他想
“你将魏紫带上,随同去康乐候府拿钱。”
牡丹主人没想到这巨富少年竟然跟侯府有关系,不过看他身着锦衣,出手大方,花两万两银子连眼睛都没眨下,又觉得果然只有王公贵族才有这样底气。
牡丹主人指挥着人小心将人高魏紫搬起来放在马车上,然后亲自牵着马,跟在傅湉后头往东正街方向走去。
见没有热闹看,人群也哄而散。
只有傅正德还呆呆定在原地,看着傅湉背影。
傅湉看着他,神情无辜,“傅家家产数代累计,区区万两三千两罢。二伯无需担心,这点钱还付得起。”
“你、你……”傅正德指着他,说不出话来,只好憋着气扭头继续叫价,“万三千五百两。”
“万五千两。”
傅湉神情没有丝毫勉强,傅正德每加五百两,他就加千五百两,给他凑个整。
最后价格叫到两万二千两。
四方镇时,两人关系并不是很融洽,他还有些隐隐瞧不起。
傅湉神情未变,抬手制止住他动作,“二伯,公在公,私在私人,这牡丹……还是价高者得。”
牡丹主人见他们两人认识,还扼腕下,没想到这少年竟然不肯让,要继续拍,便连忙帮腔道:“是是,这位老爷,万千两,您加不加?”
傅正德神情阵扭曲,差点连笑容都维持不住,皮笑肉不笑道:“你买来也就是放着好看,你要是喜欢,二伯再给你寻其他。”
傅湉摇头,似笑非笑看着他,“二伯又怎知道买来就是放在家里好看,说不定是要送给其他人呢,只有这株魏紫品相,才能配得上要送那人,不会相让。”
傅湉说“康乐侯府”直在他脑中盘桓不散。他在庆阳多年,虽然只是介商人,但是结识*员或者王孙贵族也不少,虽然那些人未必将他放在眼中,但也不吝啬从指缝里投些消息给他。
比如这次太后诞辰他就接着位*员路子,认识永安王世子。再比如,新封康乐侯。
旁人只知道康乐候是从南方来,他却知道更多,这位康乐侯不仅出自南明郡,还跟他同源,都是四方镇上人。
他直在猜到底是四方镇哪家飞上枝头变成凤凰,只是他将所有有印象家族猜遍,却唯独没猜傅家。
在今天之前,他还在想着能不能接着谁线,跟这位新晋侯爷拉拉关系,却没想到,这快就遇上,而且还是傅家人。
傅正德死死盯着台上,垂在身侧手握紧紧,呼哧呼哧喘着粗气。
台下久久无人报价,牡丹主人等等,见傅正德没有开口,便道:“二万二千两次……”
“二万二千两两次。”
“二万二千两三次,成交!”
他脸上满是兴奋笑容,看傅湉目光想看堆会走路金元宝,“这位公子,魏紫就是您,您看……这是付银票还是现银?”
傅正德:“你……”
台上牡丹主人见他们还在说话,于是尖着嗓子插进来叫道:“万千两第次……”
傅正德急,立刻叫道:“万千五百两!”
“万三千两。”傅湉背手转身,神情淡然。
傅正德觉得心肝脾肺都在疼,咬牙怒道:“你哪来这多钱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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