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湉正气凛然,“去庆阳给你们打头阵!管北边儿,你们管南边儿,到时候傅家米铺开遍大楚!做大楚最大粮商!”
他脸慷慨激昂,李庆年顿时被唬住,气势弱下来,“这、这样吗?
李庆年犹豫会儿,接过来打开包裹,发现里头都是些小吃食小玩意儿,他嗜甜,便将里头看起来最好吃两盒子糖藏进袖子里,边哼哧哼哧说:“算,原谅你。”
傅湉笑起来,真心实意道:“这阵子辛苦你们,铺子上盈利拿四成,剩下你们分,日后要是开别铺子,也是这样。”
李庆年吓跳,他抱怨下也是出于被好友坑把小情绪,并不是想讨要什。
实际上这些日子他还是挺开心,他天生就擅长与人打交道,上手后在兴东郡过如鱼得水,几家有竞争关系米铺跟他关系竟然都还不错,先前跟傅湉有过节赵家,他都能跟人家赵家大公子偶尔喝个酒。
现在听傅湉这说,赶紧摆手道:“就是说说,你别往心里去。”
态小胖子,现在身形看着也就比傅湉胖些,脸还是圆乎乎,只是没有拥挤肥肉,五官舒展开,眼睛大不少,鼻子也挺起来,还有点尖尖下巴,傅湉看着,觉得还有点可爱。
李庆年抹眼泪,假哭道:“你知道这几个月过是什日子吗?!”
傅湉继续咳嗽,支吾道:“你这瘦不是挺好,你娘也不用发愁太胖没有小姐看得上你。”
李庆年:“……”
放下挡脸袖子,李庆年气咻咻坐下,顺手还给他倒杯茶,“当初你把们忽悠来是不是就打着让们做苦力主意?”
傅湉却是很认真在考虑,他日后多半是要在庆阳定居,南边生意顾不太上,以李庆年他们人品跟交情,他是信得过,便打算着将铺子利润多分出去些,正好可以让他们将南明郡铺子也并接管。
“你不说也在考虑这事,”傅湉道:“日后在庆阳顾不上,兴东郡还有南明郡生意都要仰仗你们,所以这些都是应该。”
李庆年立马抓住重点,差点蹦起来,“南明郡?什南明郡?”
傅湉端起茶水喝口,“你整日做个米铺管事不嫌丢人,不如当个东家,管着两个郡县生意,日后可能还有更多,说出去多有面儿,回去伯母都要夸你。”
李庆年都快哭,“那你呢?都丢给们那你呢?”
想当初三人踌躇满志跟过来,本来以为能实现满腔抱负,结果白天得跟着管事忙里忙外,米铺庄子都要顾上,晚上还要跟安排来老账房学算账,三个没吃过什苦头小少爷们都差点哭,但是想到傅湉说话,又想到当初他个人都能将傅家扛下来,便又咬紧牙互相打气,起坚持下来。
将近四个月下来,三个人都瘦不少,其中就属李庆年瘦最厉害,傅湉眼都没认出他来。
李庆年也是这是才明白傅湉小算盘,因此看见他又觉得许久未见很是想念,边又暗暗想要拿架子生气。
可惜傅湉并不给他生气机会,“不让你们来,也找不到其他能信任人。”
说着将带来手信递给他,“诺,从庆阳带回来小玩意儿,你们几人分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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