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人就说过,做人不能太张狂,他才得意几天,还没缓过劲来,迎面就撞上傅湉马车。
马车上没有挂小旗,楚逸仗着人多势众挡着道,马鞭指着车夫道:“好狗不挡道。”
傅湉原本靠在楚向天肩膀上昏昏欲睡,听见这熟悉声音就醒过来,掀开车帘探出头去,“世子别来无恙?伤都大好?”
楚逸只觉阵牙疼。
”
傅湉心里暗笑,表面上严肃点头,“当然。”
李庆年有点屁股长草不安感,但是又找不出问题来,只好犹犹豫豫答应下来,“那……行、行吧。”
……
傅湉在兴东郡待三日,跟李庆年三个好友聚过,又去饶家拜访,分别邀请他们八月到庆阳喝喜酒之后,接他船队便到兴东郡码头。
李庆年依依不舍将傅湉送上船,几人约定八月时庆阳城再聚。
傅湉上船,跟他们挥挥手,便转身跟楚向天站在起,进七月,他们要赶紧赶回庆阳去准备傅书月婚事,所以不再耽搁,告别后船只便杨帆向远处驶去。
来时候只有艘船,回去时却变成三艘,这趟装不少金银物件,船只吃水深,走也慢些,花六天才抵达庆阳城。
王德顺先接到信,带着王府力夫将箱笼行李搬上马车运回侯府去,而傅湉跟楚向天则先行步回侯府。
康乐侯不在,庆阳城乐子都少许多,整日就是不对付哪几家互相打嘴仗,永安王世子伤好,没见着楚向天跟傅湉,便捡起过去纨绔作风,恨不得在大街上横着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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