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天烧烤摊热浪滚滚,人声嘈杂,他额角淌着热汗,不方便贴近手机,于是往耳朵里塞对蓝牙耳机。
刚塞上,屏幕就亮。
他催促完,自己就着烧烤喝两罐啤酒,再看手机,半小时过去,詹子延仍未发来回信,不知道究竟吃没吃。
乔怀清坐在对面,边撸串边抱怨:“咱们什时候能招个ui啊,角色、场景、特效……全是个人来!都没时间找对象!”
吴迪道:“咱们哪儿有闲钱招人啊,你就别抱怨,骆哥个人干80%活儿,非但没工资,自己赚钱都投进去,他都没说什。”
乔怀清:“那是他傻,要是他,早就找个大厂上班去,大不赚几年钱再辞职做自己游戏嘛。”
吴迪摇头:“骆哥说,那样话,可能会沦为颗满身铜臭螺丝钉,久而久之,脑子就生锈,也没现在这股劲儿。”
卧室顶灯关,留下盏床头老旧台灯,发出暖黄光。
静谧卧室内,逐渐多些非同寻常轻微声响。
即便家中无人,詹子延也不敢太大声,这栋楼户户挨得近,他怕邻居听见。
书本被合上放在边,脑子里真理与知识也被摈弃在旁,他悲哀地发现,即使他获得主宰自己身体自由,却想不到任何能在此时此刻带给他快乐与欲望人。
就连沈皓他也不愿回忆,他们交往多年,快乐时刻屈指可数。
由环境里,他待得很舒服。
不过此时此刻,他想做点更舒服事情。
被柏拉图认作肮脏污浊事情。
詹子延翻个身,摘下眼镜,放到床头柜上,接着慢慢解开睡衣扣子。
单薄胸膛点点露出来。
“也有道理,行吧,算他有骨气。”乔怀清举杯,“来,姓骆,敬你杯……嗯?你跟谁聊天呢?看手机这勤快?”
骆恺南眼皮也不抬地回:“没谁。”
詹子延迟迟不回消息,不知道在做什。
不会又跑去酒吧找男人吧?
他想想,拨个电话过去。
些哲学家们总是批判,肉欲带来欢愉是罪恶与堕落源头之,这方面如此冷淡他,大概这辈子也不用担心自己堕落。
此刻他自己给予自己欢愉,也远没有达到使人堕落地步,他依然清醒,依然理智,在缓慢积累热度中不断攀升,终于艰难地到达顶峰,发着抖呼出口浓浊气,胸膛瘪下去,仿佛空落落心口被短暂地填满瞬。
市中心夜生活刚刚开始,街边烧烤摊散发着浓浓烟火气。
骆恺南被吴迪和乔怀清喊出来吃夜宵,上串时候突然想起詹子延,心里有些在意,就用小号试探句。
果不其然,那家伙又没吃饭。
工作这些年,昔日瘦得几乎折就断身体稍稍长些肉,但对于取向不同沈皓来说,依然是具干瘪无趣身体,自然不愿碰。
而他也如分手短信中沈皓所说那样,从不会主动。
可他毕竟是个成年男人,也有需要纾解时候。
兴许是受父母辈思想影响,他总觉得自己做这种事很不雅、很无耻。以前只能趁沈皓不在家,偷偷地关上房门自己弄,还得时刻警惕着沈皓突然回来。
如今沈皓不会回来,他终于可以放肆大胆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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