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吸吸鼻子,手伸下去,点点弄出来。
可骆恺南射太多,怎弄也弄不干净,不停往外流,他也不想折腾,自,bao自弃地扔纸巾。
离开骆恺南滚烫身躯,才发觉房间里没开暖
詹子延扭过头,轻轻亲近在咫尺唇:“如果能……也想。”
可惜他们都是男人,他或许这辈子也无法拥有个有血缘关系亲近家人。
但没关系。
他已经有骆恺南。
醉过去骆恺南没听见这句,困意趁他松懈之时入侵大脑,这轻柔吻成最后催眠曲,触即倒。
不行。
骆恺南神志不清地想,他要直留在里面。
给詹子延烙上他印记,彻彻底底成为他,再也别想离开他。
身后肏干再次加快,詹子延腰部以下被撞得几乎没知觉,徒劳地攥着被泪水与汗水打湿枕头,随着耸动而呜咽低泣。
不知过多久,也不知被肏多少次,终于,骆恺南停下。
取悦,压制着他手臂肌肉偾张、,bao起青筋,五指却很缠绵地插入他指缝里,轻轻摩挲:“不走,就留在你这儿……哪儿也不去。”
低柔灼热气息钻入耳朵里,身下撞击力度却丝毫不减。
詹子延泪涌不止,全身颤抖,感觉自己仿佛被骆恺南钉在床上,粗硕凶狠性器下下往他身体里凿,越凿越深,几乎要凿穿他。
他理应感到痛苦,可骆恺南对他激烈疯狂占有,又令他生出丝异常满足与欢喜。
他沉沦于欲望真正原因,本就是骆恺南对他渴求。
察觉到肩上忽然增加重量,詹子延唯有苦笑。
他俩酒后失态还真是相像,上回Kent帮他,这回轮到他帮骆恺南。
只是他力气没那大,光是挪开背上沉重骆恺南,就花半天功夫。
酸胀下半身像是残废,他贴着床单费劲地往上蹭,靠到床头,身下拖出道黏湿水迹,骆恺南射进去东西不停地从里面淌出来。
詹子延气喘吁吁地从床头柜上抽纸巾,擦去眼镜上泪水,重新戴上,看清自己两腿间不堪入目景象。
并且从里面顶着他肚子,爆发出来。
“啊……”粗重而餍足叹息回荡在耳边,体内强烈冲刷感足以证明,骆恺南射在他身体里。
詹子延耻得双颊充血,又把脸埋进枕头。
骆恺南操爽,也发泄完,埋在他里面不出来,按着他装满自己东西肚子,咬他耳朵:“你想要家人,让你生个……”
看来醉得不浅,都开始胡言乱语。
客卧床没有主卧那结实,在剧烈震动下,摇得嘎吱乱响。
骆恺南即便醉,也本能地根据甬道绞他用力程度,判断该往哪儿顶撞。片迷乱中,竟也将紧窄穴口渐渐操红软,操出水,进出越来越顺畅,也越来越肆意。
詹子延在他身下艰难地喘息闷吟,带着哭腔低叫,颤抖肩胛骨顶着他胸膛,逐渐与他剧烈心跳同频。
骆恺南残存线意识让他隐约察觉到,自己操太狠,过分,于是手掌下意识地探到底下,抚摸詹子延胸膛、细腰、小腹……
詹子延小腹很平很薄,能摸到他形状,插在里面时候就鼓起来,抽出去时候就瘪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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