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!”
火辣辣刺激令下方不自觉地紧缩,骆恺南狠狠倒抽口气,喘息不稳地压下来,叠在他身上耸动,粗哑地问:“咬这紧干什?嗯?不是希望走吗?”
詹子延泣声难抑,腰臀跟着他节奏激烈摇晃,嘶哑地回:“、也不想让你走……”
骆恺南似乎被这句话
骆恺南不听他解释,掐着他腰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操他。
坚硬胯骨与性器同时狠狠撞向身下白皙身体,臀肉震颤,波浪似地涌动起来。
窄小穴口咬得太紧,每次抽出去时候都跟着他走,好像舍不得他离开。
明明这需要他,为什要让他走?
只要是能给你个家人,你都愿意被这样对待吗?
但欲火燃烧大脑没工夫思考那多,他紧接着扯下自己运动裤,沉腰挺胯,勃起硬物嵌在两股之间,磨着湿润入口,急促地说:“你明明很需要,还没操你就湿。”
詹子延想说这是因为之前在门口被弟打断,觉得你可能还想继续,所以洗澡时候自己弄过。
可骆恺南没给他开口机会,压着他两条腿,对准扩张过入口,毫无预兆地插进去。
“啊——唔……”
詹子延失声叫出来,叫到半紧急闭嘴,把后半段捂进枕头。
,罕见地跳过接吻步骤,翻过他身体,扯下他裤子,直奔主题。
严格来说,他们只做过次,虽然那次做晚上,但骆恺南始终是清醒,没有弄疼他。
今夜喝醉骆恺南,令他有点害怕。
詹子延小心地动动,想从下边空隙爬出去。
“跑什?”骆恺南轻而易举地按住他,强行掰开他双腿,身躯挤进去卡住,阻止他合拢。
骆恺南此刻迷醉大脑无法思考这些问题,唯有怒意与欲望不断累积,统统朝着身下人发泄,撞得更深更急。
“唔!嗯!呜……”
詹子延抱紧枕头捂住自己嘴,被迅猛而粗砺快感逼出眼泪,滴滴地落在镜片上。很快,视野之内就片模糊。
他想抬手摘下眼镜,却被骆恺南认作抗拒,单手抓住他双手按在头顶,另只手惩罚似地用力抽他屁股——
“啪!”
这下狠狠插到深处,把他后方完全撑开,带着怒火与欲火粗壮性器上脉络虬结,毫无阻隔地重重碾过内壁,转眼间填满他身体,肚子胀得像是快炸开。
但与此同时,也升腾起久违快意。
他下半身顿失力气,止不住地颤抖,料想到接下来会做得很凶,先讨饶为上,于是艰难回头,眼镜歪在边,颤声道歉:“对不起,恺南,不该对你说谎……你别生气,轻点好不好……”
骆恺南燥热得受不,抬臂脱上衣,俯身撑在枕边,将他脑袋按回枕头里:“没用,詹子延,伤心。”
“——嗯!”
詹子延看不见身后动作,只感觉到有东西进来,进得很深,但不疼,在他里面搅得厉害。
当他意识到那是骆恺南手指后,忽然就不害怕。
都说酒后现原形,骆恺南连喝醉、生气时候,都本能地记得要给他扩张,不想让他疼。
他还怕什呢。
手指抽出来时候沾满水,骆恺南停顿两秒,似乎在困惑为什才根手指就湿成这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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