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子延解释:“是您让劝他走,不是他自愿走。这阵子没来,是因为他很忙。”
骆永昌脸色严肃些
但只要骆永昌看他执著,松口给他次追求骆恺南机会,他就赢。
骆永昌不知道,骆恺南也是喜欢他。
“詹老师,承认你很有勇气,敢而再再而三地来找。”骆永昌语气沉沉道,“你就不怕辞退你吗?”
桌侧青年艰难地吞咽,看得出并非完全不怕,但依然举止有度:“相信您不会这样做,如果您真不想见,根本不会让进来,感谢您容忍和大度。”
骆永昌叹息:“詹老师,你也是个聪明人,干嘛非吊死在这棵树上呢?就算允许你追求儿子,恺南也不可能对你有想法,先不提你是个男,他最讨厌老师。”
但詹子延很喜欢教书,除上边分派下来任务,几乎从不主动揽活。若不是章海岳推着他去准备材料评职称,他可能会安于仅仅当名讲师。
就是看中他这淡泊轻世性子,骆永昌才听取章海岳意见,把自己不安分儿子丢过去,希望近朱者赤,让儿子也沉心静气。
谁能想到,如今儿子学成归家,詹子延反而成令他头疼那个。
骆永昌摁着自己太阳穴,道:“詹老师,如果你还是想谈恺南事,就请回吧,已经说很多次,你们不合适。”
詹子延站在办公桌旁,难堪得想逃。
然没透露:“大人私事,小孩子别多问。”
临近校庆,骆永昌近期没有安排外出访问行程,几乎每天来学校坐镇指挥。
手底下人都很能干,大多数活动用不着他操心。
要操心另有其事。
“笃笃。”
有希望。
詹子延刚想乘胜追击,骆永昌又道:“而且你看他回家之后,这阵子来学校找过你吗?好像没有吧?”
詹子延时语塞,无法反驳。
除周之外,骆恺南确没再来过。
“那小子从小就不爱读书,待在你那儿纯粹是因为要求,现在松口,你看他不就彻底不来?他对你根本没那多留恋,你也趁早死这条心吧。”
把自己直竭力隐瞒事摊开在别人面前审判,令他极度不自在。
可为骆恺南,也为自己,他必须要解决这件事。
“骆校,知道与恺南不算门当户对,但是真……很喜欢恺南。”他攥着拳头,掐着自己掌心肉,逼迫自己表达,“知道您介意年龄和性别,但保证,可以在其他方面弥补。”
他说这话很没底气,因为他也不知道,自己还能给骆恺南什。
他小房子、自行车、月工资,应该没有样能入得骆永昌眼。
不徐不疾敲门声响起时,他就知道谁又来,只好搁下笔,喊:“进来吧。”
开门走进来男人容貌清俊,身形颀长,声音淡淡、难辨情绪:“骆校,下午好。”
如果不是关于自家儿子事,骆永昌其实很欢迎他常来。
詹子延这位老师他很早就听章海岳提起过,与许多老师不样。
大学里多数老师会花更多时间投身科研项目,也会在外兼职或创业,让学生来自己企业实习,充当免费劳动力。教学只是他们工作中小部分,甚至可以说是最无关紧要部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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