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前锦不在,骆恺南也不在,散发着陈年木头气味办公室,仿佛个巨大棺木。
骆恺南没来之前,他是如何个人生活?才短短三个月,已经记不得。
他感觉自己就像棺木里文物,无人问津时候能保持
詹子延望过去同时,对方打开车门下来,身休闲西装,笑得爽朗:“詹老师,好久不见。”
“……孟老师,好久不见。”詹子延看见他就头大,可孟修什也没做,只是打声招呼,他不可能没礼貌地视而不见。
孟修走近,瞧他独自人,奇怪道:“你那个助教呢?分手啦?”
詹子延立刻查看四周,幸好没人:“不是,他去忙自己工作而已。孟老师,你今天怎会来晋大?”
孟修:“哦,没跟你说过吧?本科就在晋大读,今天返校参加校友座谈会。说起来,咱们也算校友?”
最迟下个月,他肯定要搬出去和詹子延住,到时候,他不想再找借口。
几日后,校庆日如期而至。
詹子延在家安顿好詹前锦,独自跨上自行车去上班。
今日晋大校园特别热闹,迎接校友学生已经在门口站岗,有名学生专门负责发放鲜花,见到老师也顺手给支满天星。
詹子延接过,看着小而密纯白花瓣,心情被点亮瞬。
:“挺好啊,他家井井有条,住得很舒服。”
骆永昌:“不无聊吗?詹老师平时除看书好像没有其他爱好,难道你也跟着他看书啊?”
骆恺南:“他看书就工作,家里很安静,氛围很好。们都没事时候就聊天、散步、做饭、喂猫……哦,他还会用玻璃鱼缸收集阳光,没见过这有意思人吧?”
余莉乐:“没见过,果然醉心学术人都活得很单纯。”
骆永昌不解道:“你不是爱打游戏爱吃喝玩乐吗?詹教授这些都不沾啊,你俩能聊什?”
詹子延:“嗯……大概算吧。”
孟修精得很,又把话题绕回去:“既然你助教不在,会儿来你办公室坐坐,十点左右,然后们起去吃午饭,等哦。”
詹子延还没来得及拒绝,他就挥挥手走。
孟修搭讪总是很难招架,可他们身处同个教育体系内,交际圈大面积重合,闹翻肯定会让他们共同好友尴尬,比如高旭。
詹子延思前想后,最终妥协于人情世故,在办公室内等着孟修。
但很快又低落下去。
他爸这几天直没出现,他心里就像悬着块大石头,迟迟不落下。今天学校大门对外开放,来访者众多,门卫很可能看管不严,让闲杂人等混进来。
旦他爸进入学校,很容易就能找到他。
得找个地方避避。
詹子延推着车,到车棚锁好,转身离开时,隔壁停车场有辆汽车突然哔哔两声,似乎是冲他按喇叭。
“想打游戏想吃喝玩乐时候能找其他朋友,不缺人。”骆恺南心底话涌上来,在喉咙里蓄势待发,他停顿片刻,把握着分寸说出来:“但想要安宁放松时候,只能找詹老师,他和别人……很不样。”
余莉目露惊讶。
骆永昌筷子停在半空,神色间也难掩诧异。
骆恺南没再说下去。
现在不是挑明好时机,但也该让二老做好心理准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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