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詹前锦已经打开家门。
紧接着僵在门前,没有跨出去。
他仿佛看见什极其可怕东西,缓步后退,血色尽褪嘴唇抖动两下,声音细弱蚊蝇地喊:“……爸。”
詹子延笑声戛然而止,脸色也迅速变得与他样苍白,但反应过来速度比他快,立刻冲到门前,企图阻拦外人进来。
可惜为时已晚。
詹子延没有报平安,到家后就把公文包丢,坐到沙发上,长长地吁出口气。
詹前锦突然从房间里蹿出来,迅速关好房门,脸慌张:“你怎这早就回来啦?”
詹子延不想让他担心,没提爸可能来学校事,就问:“你关房门干什?”
不等詹前锦回答,卧室内就传来熟悉抓门声,伴随着几声不悦喵喵叫。
詹子延愣住。
道人影刚好在他视野内拐下楼梯。
尽管只是个背影,只看见半秒,无法确定是不是他提防那个人,可他心脏依然瞬间跳到喉咙口,被强烈不安笼罩,跌坐在窗边沙发上。
但愿不是。
过五分钟,孟修来,礼貌地敲敲门:“詹老师,去吃饭不?”
门打开条小缝,詹子延确定只有他个人后,说:“不好意思,孟老师,家里有事,得回去,改天再请你吃饭吧。”
原样,旦被人发现,又失去照拂,很快就会被空气腐蚀,化为烟尘。
所以哪怕是自私也好,他不会离开骆恺南。
离不开。
这时,门外突然传来咔咔声响,似乎有人在拧动把手。
詹子延看眼时间,快十点,应该是孟修。
干惯体力活粗莽男人力气极大,他抵抗不值提,对方用力推,他就像小时候样,狼狈地摔倒在地。
男人反手关上门,盯着屋里大小,先把小抓过来,“啪!”地甩上记耳光,破口大骂:“让你来讨债!你倒住得舒服!怪不得不回家!”
詹前锦被扇得头晕眼花,整个人都懵
詹前锦满脸通红,眼神移向别处:“就……用它练练胆量。”
詹子延噗地笑出来,越笑越止不住,眼角甚至渗出泪。
紧绷路情绪,这会儿终于彻底放松。
“你笑屁啊!有这好笑吗!”詹前锦和小猫玩耍被抓包,恼羞成怒,气呼呼地抓起外套往门口走,“不跟你说!出去吃午饭!”
詹子延笑着说:“别去,外面冷,给你做饭——”
孟修撑住门:“不是吧,这点面子也不给啊,詹老师?又不会吃你。”
詹子延:“真有事。”
孟修盯他会儿,觉得是实话,于是耸耸肩:“好吧,不为难你,想换口味可以联系。话说,你没拉黑吧?打个电话试试。”
詹子延口袋里手机响起,无奈地掏出来给他看,是能拨通。
孟修满意:“到家记得给报个平安哦。”
不过他提前留个心眼,故意锁上门,拉上窗帘,外边人看不见里面。
按理说孟修如果拧不开门,应该会喊他去开门,可门外人尝试半天,始终没出声。
他不由地提高警惕,高声问:“哪位?”
拧动声音暂停,过几秒,似乎有脚步声远去。
詹子延走到窗边,小心地掀开窗帘角,朝外张望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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