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子延却摇头,说:“等会儿,既然都到这儿……问你,kent说你想要投怀送抱,不是开玩笑吧?还想要吗?”
骆恺南张开双臂:“永
骆恺南彻底没法板着脸。
甚至觉得,应该奖励不回消息詹子延。
毕竟詹子延这爱他。
“算,不和你计较。”虽然原本也没多计较,“你也别和计较,们扯平,谁也别怪谁,行吗?”
詹子延温温柔柔地笑起来:“原本也没有怪你啊。你是Kent,就相当于你既是恋人和家人,也是知己。你等同于全世界,恺南。”
调酒师听见整个对话,边擦酒杯边默默远离此处,免得卷入客人争执。
但詹子延知道,他们吵不起来。
因为骆恺南语气不是生气语气。
是平时南南跳到键盘上打滚,影响正常办公时,那种郁闷又无奈语气。
所以他也没有很担心,小声回复:“对不起,恺南,没有下次。”
酒还剩很多,他犹豫道:“要不再喝点儿?这杯五十呢。”
骆恺南接过他手里杯子,放到吧台上,自己也只象征性地喝口,就放下:“酒不是什好东西,没必要硬喝。们还有正事要做,詹教授。”
这个称呼过于正式,詹子延心里咯噔下,心虚地问:“什正事啊?”
骆恺南与他面对面而坐,突然伸长腿,踩住他高脚椅,倾身压过来:“当然是和你算账。耍耍得开心吗,嗯?”
詹子延被困于吧台与他长腿之间,没法逃脱,只能认命。
听着很像气氛使然甜言蜜语,但骆恺南清楚,詹子延没有醉,现在对他说,是真心话。
说是全世界,就是全世界。
周围卡座客人聊得正欢,无人注意这边,暧昧灯光朦胧每个人轮廓,就算看见两道身影短暂触碰后迅速分开,也只会以为是自己看花眼。
詹子延尝到骆恺南嘴里酒味,比他那杯更浓重些,似乎有葡萄香气。
骆恺南也尝到清甜橙子味,心里蠢蠢欲动,当即提起蛋糕,牵起他手:“们回家吧。”
骆恺南原本想许多质问话,打算狠狠倒打耙,“敲诈”点儿好处,可詹子延这句细声软语,像平时南南做错事后躺地撒娇似,谁还舍得凶他。
精准拿捏软肋。
骆恺南没办法地放软语气,但该问还是要问:“今天干嘛不回消息?知道从昨晚到今晚有多忐忑吗?要不是从你弟那儿得知真相,你还打算瞒多久?”
“本来就打算今晚告诉你。”詹子延很诚恳地看着他,“不回你消息,是因为不想再骗你,今天是你生日,觉得做得太过火就不好。可还是没掌握好分寸,对不起……”
连不回消息理由都这为他着想。
反正这些账,也早该清算。
他没再装糊涂,迎着灼灼目光,轻声问:“你……知道?”
骆恺南没绕弯子,单刀直入:“你弟说你在出版社遇到任绍辉,是他泄露吧?Janson?”
“嗯……”事已至此,詹子延也坦率道,“应该是找你算账,是你先瞒着啊……Kent。”
骆恺南:“瞒着你,但对你做坏事吗?你怎能在知情之后故意捉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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