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纲沉默不语,可大脑却在飞速运转着,瞬间就想到多种可能。
会是谁呢?
“们走!”
天边斜阳只余下抹血红,几十匹马冲出锦衣卫衙门,马蹄铁敲打在石板路上,发出清脆声音。
五城兵马司人看到这群人马后,都把头缩起来,躲在边上,更不敢说什夜禁之后不许走动。
“啪!啪!啪……”
在纪纲逼视下,庄敬不敢留力抽着自己耳光。
很快,庄敬脸颊就高高肿起,可纪纲没叫停,他根本就不敢放松。
“大人!大人!不好!”
庄敬心中喜,就在纪纲起身时候,他也停手。
片关门关窗声音中,方醒拿着望远镜看向身后方向。
匹马儿正癫狂四处乱跑,两名男子跪在地上,如丧考妣嚎哭着。
夜色,渐渐笼罩秦淮河,也笼罩整个金陵城。
马车从容出城之后,夜禁开始……
纪纲还没走,他坐在锦衣卫大堂上,正在翻看着最新抄家收获。
名随从却在近距离看到幅诡异而让人惊惧画面:
刚才还在哈哈大笑袁江,此刻从下巴往上点,整个脑袋都消失。
鲜血和白色脑汁喷溅出去,脖腔中股红色喷射上来,在各种灯笼照耀下,呈现出种另类美……
“袁爷!”
随着两名随从嚎叫,边上人纷纷向四处乱跑,连梅香都跌跌撞撞冲进香闺,跪在马桶边上狂呕着。
等这行人远去后,个带队队官朝着地上吐口唾沫,骂道:“玛德!也不知道是哪家要倒霉!”
“那是纪纲啊!”
个眼尖军士认出纪纲,他偷偷看自家长官眼,想着是否可以拿他刚才话去投靠呢?
纪纲正准备叫庄敬继续扇,可看到进来小旗脸色惨白,他心中就是个咯噔。
“大人,袁大人死!”
纪纲瞳孔缩,双拳握紧,立刻问道:“怎回事?你且详细说来!”
小旗跪在地上,哭丧着脸说道:“弟兄们刚传来消息,袁大人在秦淮河边莫名其妙就掉脑袋。”
庄敬傻眼,脸上火辣辣疼痛都忘记,起身急道:“怎可能!这金陵城可是咱们天下,何人如此大胆?”
大致看下后,纪纲缓缓抬起头来,眯眼看着堂下庄敬。
“少成,你可有异议?”
“噗通!”
庄敬被这眼看得浑身发抖,他跪在地上,冷汗不要钱从脊背处流淌下来,很快就打湿后腰。
“大人,该死!……”
“啊!有鬼啊!”
“快跑!快跑啊!”
“……”
刚才还是依红偎绿秦淮河边上,顿时狼奔猪突,紧接着袁江马猛地直立长嘶,把那具无头尸体摔下来。
方醒和辛老七已经扫清痕迹,马车正不慌不忙朝着巷子深处驶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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