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秋天真是个好天气!”
张淑慧俏皮白方醒眼,然后就去议事厅。
方醒笑笑,在台阶上跺跺脚,就去前院。
辛老七已经等候多时,见到方醒,就把昨晚跟踪情况说遍。
“少爷,赵国章是锦衣卫,所以敢夜不归宿,可刘奎却要装正人君子,在夜禁前必须要到家。”
“昨晚赵国章几个妻妾打作团,后面他两个儿子也开打,比唱戏还热闹。”
“是老爷,他家妻妾又开始闹事。”
刘奎不屑道:“连家里都安抚不好,还敢出去不归宿!不读书终究是莽夫啊!”
车夫想起家中被欺压正室母子,不禁撇撇嘴——你也不是什好东西!
这夜,赵国章没有回家,家里妻妾闹腾半夜,周围邻居也习以为常当听戏。
这夜,方醒睡得很踏实,连外面起风都不知道。
子里走出来,又恢复肃穆气质。
躲在屋檐下走出条街后,刘奎上来接自己牛车,回想着刚才那几个女人味道,不禁砸吧着嘴,陶醉在其中。
刘奎家住在建安,距离朝天宫不远。老牛拉着这辆朴素车慢慢前行着。车里刘奎也不着急,反正今日他也不准备“幸”家里那几位女人。
“老爷,今日还是走左边崔八巷吗?”
前面赶车车夫问道,在车里躺着刘奎懒洋洋道:“不走那里走哪里?还是你觉得你家老爷被人看到是好事?”
赵国章两个儿子不同妈,当妈在干仗,儿子肯定会去帮忙,最后多半都是以混战而收场。
辛老七觉得自己有十多种办法能干掉赵国章,至于刘奎,他不知道方醒用意所在,不过起干掉也没问题。
“果然都是国之栋梁啊!”
方醒揶揄道,然后看着阴沉沉天空,和煦微笑道:“既然都是人才,那就做个伴岂不是更好吗?”
辛老七只知道点头,至于为什要拉上那位御史,他根本就不关心。
夜之间,仿佛深秋就来临。
清早起床,方醒看着满院子落叶抱怨道:“别人看着落叶都能写首诗,可却只想吃叫花鸡。”
张淑慧顶着白里透红小脸出来问道:“夫君,什是叫花鸡?”
方醒笑道:“就是叫花子吃,哪天做次让你们尝尝。”
“才不信呢!”
作为御史出入那种地方是忌讳,所以刘奎每次从那种地方回家时,都会绕道崔八巷。
牛车驶入崔八巷,也就进入黑暗之中。
刘奎有些疲倦地骂道:“装穷!这些锦衣卫家伙,家里钱财都堆积成山,可连个灯笼都舍不得点。”
前面赶车车夫借助着马车上气死风灯,小心赶着老牛前行,闻言就腹诽着:你说锦衣卫有钱,可咱家也不差钱吧!可你还不是装抠门?居然连辆好点车都舍不得置办。
这时刘奎听到右边户人家传来女人叫骂声,就问道:“前面就是赵国章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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