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醒漫不经心道:“银子有什不起,等哪天为夫去抢座银山来,到时候随你换。”
“净吹牛!”
张淑慧把线头咬断,把手中衣服提起来,招呼道:“夫君,快来试试,这可是正旦那天要穿新衣服。”
方醒起身,夫妻俩配合默契试衣服,正觉得气氛脉脉时候,小刀在外面喊嗓子。
“老爷,汉王府人送来那个斯波义元……”
而那家布庄值夜伙计更是浑身打颤,要是方醒真冲进来,他打算马上就跑,连这份工都不要,回乡下老家去。
金陵城里权贵真是嚣张啊!俺还是回农村去安全些。
“兴和伯据说家资不丰。”
个巡夜军士摆出老江湖模样说道:“年也就是八百石俸禄,家中还有个小庄子,全家都靠第鲜撑着呢!谁要是把第鲜弄垮,换也得砸它!”
在勋戚中,方醒俸禄只能算是最底层,而且那些勋戚都在以往征战中捞到大量好处,转手又去购买田地和店铺,家产节节升高。
纪纲觉得心里冰凉冰凉,对于那个未知对手,他完全就摸不到点底细。
……
当朱高煦得知此事后,正在喝酒他随意吩咐道:“墙壁肯定被撞坏,死人死马还晦气,那就把钱留下半,人送到方家庄去。”
那些侍卫只是当时被车夫死状给惊下,随即就笑嘻嘻去拿钱。
“当年骑兵冲阵落马,那可比这个惨多,身上都找不到块好肉。”
煞白道:“你是说那人死和袁江模样?”
王谦神情凝重道:“正是,都是脑袋爆。”
庄敬再傻也知道纪纲为何会这般失态。
纪纲在恐惧,他担心有天自己脑袋也会和袁江般爆掉,那鲜血洒满地。
“可有发现?”
“穷啊!”
回到家中,方醒哼哼唧唧哭穷,换来张淑慧个白眼。
方家库房里可堆放着不少好东西,而且第鲜赚钱能力强大,张淑慧都已经让人去兑换过好几次银子。
“夫君,那些商号越来越过分,贯钱还换不两银子。”
在禁止银子充当货币背景下,兑换银子是私下行为,那些商号背后都有实力派大家伙撑腰,所以态度很是倨傲。
几个侍卫把钱财分开,然后牵出辆马车来,直接把斯波义元送去方家庄。
“原来是布庄啊!方十那只惊弓之鸟,还以为第鲜终于是遇到对手。走,咱们回家。”
方醒站在第鲜门口,身边是几个家丁,看那架势,如果对面真是开家酒楼,今儿他是要准备仗势欺人把。
“啧啧!兴和伯可真是直性子啊!”
几个巡夜军士都在边上看着,生怕方醒真带人去砸那家布庄。
纪纲稳定下情绪问道。
王谦摇摇头道:“事发汉王府边上,周围都是勋戚住所,属下也不敢问。”
“大人,告诉陛下吧,派出大军封锁金陵,家家查!”
庄敬咬牙切齿道:“就不信抓不到那个家伙!”
看到纪纲有,bao怒迹象,王谦急忙就说道:“别胡说!斯波义元马车上都是金银,还有几幅前宋字画,你想让陛下端咱们老窝不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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