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,家子都是憨厚。”
安纶点点头,欢喜道:“好。”
“你们……去盯着闫大建,他最近有些不对劲,怕是要弄事。咱们东厂就是陛下家奴,有人要弄事,那没说,不管是尚书还是辅政学士,拿下再说。”
“是。”
安纶回身,从怀里摸出个大信封来,说道:“这个给英妹,单独给,就说是咱家给,让她谁都别说,差钱再拿出来花用。”
安纶到马圈,那匹马见他来就哼几声,摇头晃脑,显得很是喜悦。
安纶用刷子给它刷着身上,说道:“回头记得别闹腾啊!好好过你日子。”
这匹曾经断腿战马用脑袋去蹭着安纶脸,低声嘶鸣着。
安纶拍拍它大脑袋,笑道:“陈实不错,稍后就让人送你过去。”
“公公!”
老苍头佩服道:“公公您还会这个啊!”
安纶看着远方斜阳,笑道:“当年最喜欢喝蛋汤,最喜欢喝娘做蛋汤,还有……妹妹……”
他神色变得有些萧索,老苍头不敢再多话。
“去吧。”
安纶摆摆手,老苍头如蒙大赦赶紧回自己房间。
守家已经换成个老苍头,因为安纶不经常回来,所以他也没准备什好吃食,时间有些慌。
“不必,拿酒出来。”
安纶就坐在正屋外面,壶酒,九个锅贴,这就是他晚饭。
锅贴香味扑鼻,外面层几乎全变得硬邦邦,和锅巴样,但却没糊。
安纶牙齿不错,他用力咬下块外皮,然后缓缓咀嚼着。
两个鬼魅般男子走,安纶在马圈里和战马自言自语,直到天黑。
“你也是个可怜,可和咱家比起来,你算是好运气。”
“咱家妹妹还有母亲……当年爹就是个畜生,赌钱输光家产,还欠大笔债务,娘跪下来求他也没用,最后只得带着妹妹进闫大建家……”
“闫家号称是慈善人,想着娘和妹妹算是有个好归宿,就请人阉割自己,侥幸未死。当时只想有日能翻身,把娘和妹妹赎
身后不知何时多两个男子。
“怎样?”
安纶依旧在给战马刷着身体。
“英妹那个未婚夫是个憨厚,身体极好,在家里能当牛使唤。”
“他家里呢?可有刁蛮?”
安纶吃锅贴,壶酒也被他喝干干净净。
他缓缓起身,老苍头出来收拾时,他就进房间。
安纶稍后就出来,他把个信封给老苍头,说道:“这里有些钱钞,你年纪大,回家去吧。”
老苍头有些惶然,可安纶却不容置疑道:“回吧,以后不许提起在咱家这里看过房子,否则会有人找你麻烦。”
老苍头被吓住,赶紧收拾自己东西,然后趁着天还早,出门就往自家赶。
老苍头在边上伺候着,见状就说道:“公公,要不小去酒楼叫些酒菜来吧。”
安纶摇摇头,老苍头都想哭,个遮奢公公竟然用锅贴下酒,真是让人觉得是在做梦。
“公公,要不小弄个蛋花汤吧,那汤就放些盐和葱花,味道极好。”
安纶点点头,老苍头喜滋滋去厨房。
口锅贴口酒,等蛋汤来时,安纶看着那汤色,说道:“放鸡蛋时候别搅动太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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