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瞻基冷笑道:“这样*员还有多少?”
杨荣觉得很尴尬,因为朱瞻基没经过查证就判定安纶话是真,把闫大建和闫春辉父子钉在人面兽心耻辱柱上。
“陛下,闫春辉那……”
杜谦却敏锐抓住问题要点,只要拿住闫春辉,那此事就会水落石出。
朱瞻基吩咐道:“马上派人去福建。”
“啊!”
木柱上闫大建变成火人。
安纶已经被火焰笼罩住,可他却没惨叫,只是站在那里。
“娘……妹妹……”
辛老七硬拉着方醒出刑房,群人站在那里看着那些军士在拆两边房子,防止火势蔓延。
罐子被他打开,然后他把罐子踢倒,液体缓缓流淌在刑房里,渐渐蔓延到他和闫大建脚下。
闫大建突然福至心灵地喊道:“安纶要放火!”
就在安纶引燃火折子同时,房门被人从外面脚踢开。
安纶缓缓回身,见到方醒出现在门口,就举起火折子,点头道:“多谢,兴和伯。”
方醒伸手道:“安纶,如果你说这些是真,陛下会收拾他,你无需为他陪葬。”
“为妹妹。”
闫大建只觉得右手痛,接着左手同样如此。
他用力挣扎下,可他双手却被铁钎穿刺在木柱子上,拉扯剧痛让他不禁惨嚎声。
此刻他四肢被钉在木柱子上,稍微动下就痛彻心扉。
安纶缓缓走到前方,然后看着自己杰作满意点点头。
“啊!”
闫大建惨叫着,五官扭曲,儒雅不再。
安纶缓缓站起来,说道:“母亲善良,本分,在你家干活从不偷懒。”
“可她却死。”
安纶缓缓抽出把铁钎,说道:“为妹妹。”
……
方醒就坐在东厂大门外地上。
沈阳要控制东厂,所以没空来陪他。
东厂
……
“查!”
朱瞻基铁青着脸,跪在下面沈阳起身道:“陛下,当年之事怕是要花费些时日才能找到人证。”
朱瞻基指指外面,沈阳赶紧出去。
“人面兽心?”
安纶突然笑,说道:“娘胆子小,妹妹更是……怯弱,得去陪她们。”
“不!”
火折子落在地上。
轰!
火焰骤然升腾,辛老七在后面拉住方醒。
闫大建无力哀求道:“求求你……”
安纶走过去,把拽下闫大建官帽,然后看着那块秃顶地方,不禁冷笑道:“你居然鬼剃头?报应啊!”
闫大建极力仰头,冲着屋顶喊道:“安纶在动私刑,求求你们,老夫知道兴和伯就在外面,求求你,救救老夫……”
安纶缓缓跪在边上,然后低声祝祷着。
等他起身时,目光陡然冰冷盯住在徒劳挣扎着闫大建,然后走到边上吃力提起个罐子。
闫大建涕泪横流,喊道:“救命!”
安纶走到他侧面,说道:“妹妹当年也叫过救命……收买你家个老仆,他说……妹妹直在求饶,她直在喊少爷饶命……”
闫大建身体在颤抖着,“那是……那是……万般过错,都算在老夫身上,只求……老夫只求你放过儿,来世老夫愿为安家之奴。”
“妹妹也这样哀求过。”
安纶声音变得冷酷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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