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徐彦洹把眼镜摘下,抽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。
那过分平静模样,淡然得不正常态度,让俞心桥莫名觉得他是在磨刀,而不是擦眼镜。
记忆中徐彦洹从来都是个情绪不外露人,平时话都很少,即便他近来变得温和,甚至经常能看到他笑容,可也不该忘他生气时候有多恐怖。
逼得俞心桥不得不解释:“当时没想那多,就随口说……”
对此徐彦洹不置可否。
“因为小海差点z.sha。”
“还有。”
“还有……”俞心桥脸懵懂,“什?”
徐彦洹便收烟揣进裤兜,拉着俞心桥手回到屋里,让他在沙发上坐。
唯恐又出现晚上出门前那幕,俞心桥不肯坐:“干吗,什事不能直接说?”
”
回到家,俞心桥上外网搜集几个国外类似案件,提供给徐彦洹做参考。
其中有则是他在美国那几年发生,名华裔男孩因无法忍受父亲对母亲常年施,bao,开枪将父亲打死并逃亡,几经周折后因证据不足被判无罪当庭释放。
刚才旁观整个事件俞心桥自然站在小海和他母亲那边:“虽然这个案例比较极端,不过总归有点参考价值?”
徐彦洹收下,并替小海母子表示感谢。
擦完眼镜戴回去,徐彦洹拿起俞心桥扔在茶几上手机,递过去。
“那你现在告诉他,是你谁。”——
徐彦洹:气死(但不说
徐彦洹便直接问:“那个姓谢,是什人?”
“不是说嘛,在国外朋友。”
“那呢,也是朋友?”
“……”俞心桥回过味来,“你是在盘问?”
“这不是盘问,是行使伴侣正当权利。”
弄得俞心桥不好意思:“举手之劳,有什好谢。”
受今晚动荡影响,徐彦洹神思不宁,看会儿案件资料,便从次卧床头柜里拿出半包烟,走向客厅阳台。
摸出支烟刚点上,被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俞心桥看到。他噔噔噔跑过来,把摘掉徐彦洹嘴里衔着烟,在窗台上摆着烟灰缸里按灭。
被投以疑问眼神,俞心桥理直气壮道:“心情不好就去睡觉,不要抽烟。”
徐彦洹笑声:“你知道为什心情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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