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徐彦洹点
徐彦洹放不下心,今天趁不用给沈达也补课,在接白薇下班之前,去到徐震常混那间地下赌场打听。那赌场被端窝两次,如今生意萧条,老板也说很长时间没看到徐震,多半是跑到其他城市去赌。
放高利贷近来也鲜少找麻烦,许是失去耐心,也知道他们孤儿寡母拿不出钱,每次也就照例询问徐震去向。有时候还能和徐彦洹聊两句,夸他身手不错,问他要不要跟他们混。
徐彦洹回答永远是“不”。
他想起在酒吧打工被客人揩油,俞心桥看向他时眼神,除却不可思议惊讶,还有种类似失望沮丧。
他不能再堕落,不能让他失望。
因此当故事峰回路转,俞心桥时懵然,还以为刚才吃得那顿饭里蘑菇有毒,都出现幻觉。
夜里十点多,徐彦洹给他打个电话,说人在门口,问他有没有空出来趟。
俞心桥噌地跳起来,就差直接翻窗出去。推开门,看见那头路灯下立着道叫他魂牵梦绕身影。
惦记整天,终究如愿以偿。
俞心桥飞快地跑过去,呼哧带喘地问:“怎不直接敲门?”
面很难预定,因为采用都是纯天然野生食材。去路上俞心桥被他们说得愣愣,问:“没有国家保护动物之类吧?”
到地方才知道哪有动物,放眼望去尽是地里长生物。
各种平时没见过山珍野菜,什地胆头,野党参,牛大力,加上各种野生菌菇,在如此阵容面前,鸡鸭鱼肉反而成配菜。
到底是平时少见菜色和烹饪方法,顿饭吃得甚是愉快。梁奕夸张地说这顿下来必须精力充沛到高考结束,只有沈达也信。
总之这顿饭大补,补到俞心桥回去路上流鼻血,团张面巾纸塞鼻孔里,到家才止住。
此刻,再度对上那双赤诚明亮眼睛,徐彦洹在瞬间自厌弃后,心中更加坚定。
俞心桥却不知他所想,陷入“他马上要走”郁闷中,拉高羽绒服衣领,让自己半颗脑袋埋进去,嗓音闷闷:“你怎每天都这忙。”
徐彦洹说半实话:“去接妈下班,她今天夜班。”
这个理由正当得让俞心桥感到惭愧。
他把脖子伸长些,嘴巴露出来:“那没办法。可惜,今天菜都是大补。”
徐彦洹瞧见他脸颊不明显两片红晕:“窗户是黑,以为你不在家。”
俞心桥不好意思告诉他自己在家点蜡烛玩:“那要不要进去坐坐?”
“不。”徐彦洹说,“只是路过,待会儿就走。”
虽然事实上并非路过。
上个月,白薇刚在同事帮助下向法院提起离婚诉讼,昨天白薇告诉他,最近上下班路上总感觉身后有人跟踪,不知是不是多日未出现徐震。
王琨送礼物是香薰蜡烛,何唐月帮挑。
至于为什是何唐月挑……俞心桥回到家,把蜡烛点上,关灯,双手托腮看着跃动火苗,神色怏怏地想,今天不是生日吗,为什让看别人秀恩爱?
高三(3)班第对情侣已经诞生,第二对还不知所踪。
反正怎都不可能是俞心桥x徐彦洹。
在十八岁第天,俞心桥已经把“认命”划入必修课范围,盼着总有天能把求而不得人放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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