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彦洹几无犹豫地说:“给你换个。”
俞心桥立马抓住机会得寸进尺:“那你接受追求。”
徐彦洹:“……”
意料之中反应,俞心桥早已习惯,也不灰心,索性再换个:“那想知道,那天你为什亲。”
问完就后悔。
就在这时候,俞心桥像是察觉到什,眉头皱。徐彦洹也看见他鼻子下面缓慢地垂下道殷红。
旖旎瞬间被打散。
俞心桥忙低头在口袋里翻找面巾纸,没找到,正犹豫着要不要用手去擦,下巴被温热手指捏住,抬,徐彦洹另只手伸过来,拇指轻揩去鼻血,手掌张开,虎口对着鼻孔捂。
这下,血没地方可流,连呼吸都不通。
俞心桥不得不张开嘴喘气,对着徐彦洹手心,用种类似被“锁鼻”姿势。
“不必。”徐彦洹说,“问圈,没人要。”
“……”
偶尔也能get到徐彦洹本正经说胡话冷幽默,哪怕听起来不仅不好笑,还十分欠揍。
俞心桥把手套拿出来,小心地往手上套:“没人要要,最近用手过度,刚好需要手套。”
他没把过度用手原因告诉徐彦洹,又想幸好没进屋,设备和磨到半原石就摆在客厅,提前知道就不算惊喜。
都不觉得可惜,还是顺着他话说:“嗯,好可惜。”
两人在长椅上小坐。
俞心桥每天都从这条路上走过,却是第次坐在这里。
深秋露重,有点冻屁股。他不自在地扭几下,脑袋里正琢磨这椅子平时有没有人擦洗,忽然看见只长方形礼盒,被推到视线范围中。
“是礼物吗?”
其实徐彦洹当场已经给过答案,现在又翻出来问,总归有点为难人意思。
而且,俞心桥也怕听到比“免费”还要伤人回答。
问出口话泼出去水,无法像微信消息样撤回,俞心桥只好用物理方法,抬手,掌心虚按在徐彦
“看来不是因为大补。”俞心桥这会儿才迟钝地想起,“只要入秋,就容易流鼻血。”
北方冷天干燥,以前在首都家里,必须开着加湿器才能过冬。
“先别说话。”
徐彦洹替他捂会儿,拿起还没戴上只手套,换上继续捂着。
俞心桥试图阻止未果,眼睁睁看着手套沾血,心也在滴血:“那是生日礼物……”
徐彦洹也没问,沉默地看着他把手套戴上,原本细长手指被毛线包裹得臃肿,倒有几分饱满可爱。
让人很想牵牵。
只是这想,那只戴着手套手忽然伸过来,覆在他手背上。
“好暖和啊。”俞心桥舒服得眼睛都眯起来,“你怎不给自己也捡双?”
徐彦洹心脏陡悬,仿佛那手摸到他脉搏,若不是隔着层,又要让他脱缰失控。
俞心桥眼睛霎时亮,接过盒子打开,里面是双五指手套。
墨蓝色,摸起来很细腻羊毛面料,对于徐彦洹来说应是不小笔开销。
“谢谢。”俞心桥由衷地说,“其实不用给准备礼物,你能记得就够。”
徐彦洹“嗯”声,似是认可他说法:“没有特地准备,来路上捡到。“
俞心桥刚扬起笑容脸顿时垮掉,干巴巴地哈哈两声:“那建议还是放回原处等失主回来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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