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多光荣。不过后来听说那学生辍学,因为些不光彩事,好像还进局子,荣誉墙上名字就被撤,舞蹈社团也跟着没落,渐渐无人问津咯。”
昨晚没睡好,江若在回程大巴车上打会儿瞌睡。
如此短时间里,竟然做个梦。
空旷房间,吴萍坐在正中把椅子上掩面痛哭。
问她为什哭,她就抽抽噎噎地说自己命苦,第任丈夫酗酒家,bao,第二任丈夫是个变态同性恋。
那几个人就慌忙退向两边,自发地让开条道。
江若走出去两步,又停住脚步,转过身来。
“如果没记错话,上个骂破鞋在医院躺好几天,现在妻离子散整个家都垮。”他勾唇笑,无所谓样子,“你们要是不信,大可以亲自试试看。”
离开筒子楼,江若没有立刻回枫城,而是个人在镇上瞎溜达。
路过镇中心小学,他站在围栏外,看帮小孩在操场上你追赶地疯跑,欢笑声响彻云霄。旁边紧挨着中学则安静许多,偶有学生进出,也都抱著书脚步匆匆,许是赶着回教室温书,不忍蹉跎岁月。
他知道自己这次回来,会引起番讨论,却没想到这些碎嘴街坊如此耐不住,还在人家家门口,就聊得热火朝天。
无非是先感叹骨灰盒里女人命不好,四十来岁得癌,据说死时候都瘦脱相。
接着干脆带上江若妈妈吴萍大名,说她生前是个怎样风骚女人,克死前夫,带着那大个儿子都能再嫁个当会计师男人,可见老天是公平,活该她活不长。
又说江若是大狐狸精生出来小狐狸精,脉相承不要脸,学什跳舞,不过是些搔首弄姿勾引男人手段。
可是现在人家出息,成明星,前阵子还在电视上看到他呢。
从小她就是他们那片最漂亮女孩,人人都说她会嫁个好男人,有个好归宿,谁能想到她命这苦。
梦里江若,和小时候样,上前拉住妈妈手,告诉她,那你还有呀。
谁知上秒还在哭泣女人,下秒突然抬起头,面目狰狞地说:“你算什东西?竟然跟抢男人,要是知道你这贱,倒宁愿从来没有生下你!”
等到江若害怕
教学楼几经修葺,早已不是江若在时候样子。他还特地绕去后门,看看原本上午用作舞室,下午改作画室那间活动板房,还在不在。
或许他形迹太可疑,被门卫大叔当成不法分子叫住。
江若只好告诉他自己曾经在这里念书,想知道现在学校还有没有舞蹈社团。
“舞蹈社团?早两年就取消啦。”大叔回想下,说,“先前有个从这儿出去,以全国第成绩考上枫城舞蹈学院,学校还把他名字和那些优等生起挂在荣誉墙上。”
“……是吗?”
呵,那又如何,也不知傍上哪个人傻钱多大款,大款也不怕穿破鞋沾上腥臊气。
…………
这种话江若听多,小时候听吴萍话忍气吞声,如今想来只觉得自己错得离谱。
他大步转弯,掌拍在楼道口发黄生锈铁门上,“咣”声巨响,把围在起几个人吓得差点跳起来。
他站在几阶台阶上,居高临下看着他们,似在用眼神说——让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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