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察回答:“具体情况还需要调查,只是根据报案人提供证据显示,她直在监视你状况,并且和彭伟彬保持着密切联系。今天你会去剧团排练,也是她告知彭伟彬。”
信息量太大,江若只好挨个捋:“你们怎知道,她直在监视?
眼看就要摔倒,从旁闪出个身形高大男人,张开手臂,将他稳稳接入怀中。
嗅到熟悉味道,刹那间放松紧绷身体,江若脑中反而后知后觉爆发嗡鸣。
极其刺耳,又绵长噪音,掺杂着身后被警察制服彭伟彬叫骂声。
隐约听见“你竟然玩阴给设陷阱”,又听见嗤笑“这快就找到新金主”,以及疑问“他知不知道你以前是个给钱就能上破鞋”。
全身血液仿佛凝固,江若摇摇头,想要反驳,忽然双手自两边拢上,各罩住边耳朵。
彭伟彬露出得意表情。
“就说,这种下三烂手段,除你没人使得出来。”江若冷笑,“知不知道骚扰也可以立案,你是不是牢饭还没吃够啊?”
彭伟彬瞪大眼睛:“你——”
“最近派出所离这里不到三百米,你可真会选地方。”
说完,趁彭伟彬慌神地四处张望,江若撒腿就跑。
更厉害人撑腰,就不要师兄?”
江若瞪着他,不说话。
这表情让彭伟彬找到他以前生气起来影子,看起来凶,实则没什威慑力。
于是彭伟彬观察似凑近:“可是怎听说,你已经被金主玩腻抛弃?不然那个演技节目怎会没拿到冠军?不然怎用得着跑来这种偏僻地方,排这种无人问津歌舞剧?”
深秋风自背后吹过来,让江若不由得毛骨悚然。
像是把那些要将他伤口剖开利刃阻隔在外,连同那些锥心刺骨伤害。
可奇怪是,温柔抚慰却能穿透铜墙铁壁,经由耳膜抵达每根脆弱神经。
江若听见席与风说“没事”,还有“在”。
个小时后,坐在询问室里,已经将事情经过讲述完毕江若,听到警察口中名字,神色近乎茫然。
“宋诗韵……她是朋友,也是之前待过舞团同事。”江若问,“她怎吗?”
他哪里知道派出所位置,这种时候他连来时方向都搞不清,只管顺着小路往灯光最亮地方跑。
虽然不知道彭伟彬这次找来目,但想来没什好事。虽然留下来未必打不过彭伟彬,但怎说自己也是个公众人物,万明天上新闻……
这边歌舞剧门票已经售出,那边许导电影也在做开拍准备,这个节骨眼上万……
江若边拼命地跑,边停不下来地思考各种可能性。
天太黑,离最近光源还有段距离,穿越灌木丛时候脚下没留神,绊到块埋在土里石头,江若重心失衡,身体猛地前倾。
能对自己近期动向如此解,想必来之前早有准备。
保持镇定同时,江若开始观察周围地形:“关你什事?”
“怎不关事?”彭伟彬咬牙道,“出狱之后就在找你,你不是在剧组就是在节目组,电话也打不通,还真有大明星范儿啊。”
江若总算知道这阵子总打来电话未知号码是怎回事。
眼神也暗几分:“原来是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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