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保国本就所剩无几自尊心再次遭到重创,举拳怒骂:“你们个两个净欺负!”
庄园别墅大到离谱,以至于主人不得不在每层楼梯口贴张平面地图,以防客人迷路。但像衣帽间这样隐私地方,地图上没有标注,只能自己找。
柏朝在二层兜圈,终于在间有商场精品服装店那大衣帽间里,找到正坐在单人沙发上品香槟虞度秋。
“来?给你介绍下。”虞度秋起身,另位满面笑容、拿着卷尺中年男子也跟着站起来,“这位是陈宽,陈叔,他做西服手艺毋庸置疑,三十多岁就在伦敦梅菲尔开店。”
陈宽谦虚地摆手:“虞少爷过奖,要不是您父母爱穿做西服,帮做免费宣传,也不会有如今名气。”
娄保国本想指导指导他,给自己找回点身为前辈面子,结果站在旁边自言自语地唠半天,无意间转头看靶子,柏朝射出箭居然全中靶心。
“咻!”
又支破空而去!
六组箭全部射完,好为人师娄保国再次反遭侮辱,目瞪口呆:“卧槽……三十米收黄?你真是第次射箭?”
柏朝取下护指,扔到护具箱里:“这不是有手就行?”
娄保国经过扯内裤役,遭受沉重打击,把自己关在房里天夜才出来,整个人病怏怏,看见他新“大哥”就绕道走,根本抬不起头。
周毅和洪伯劝两三回都不好使,只得虞度秋亲自出马,句“再垮着个脸影响心情就扣工资”,成功将娄保国拉回往日状态,再苦闷也每天咧开嘴笑出口白牙,好似精神抖擞,活力满满。
“跟谁过不去也不能跟钱过不去,大哥,你说对吧?”
两个大男人面对面站着,娄保国滔滔不绝,仿佛说得越多越不尴尬:“承认,你确实比强,在部队混那多年,没人能在分钟内制服,就算怕痒,也没人挠得到。你到底什来头?师承何派?以前当过兵吗?”
柏朝拉开把反曲弓,三指扣弦,眯眼专心瞄准三十米开外靶子:“再说往你脑袋上射。”
柏朝打过招呼,报名字,接着不解地看向虞度
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这时,周毅走上草坪,不关心柏朝逆天成绩,只道:“少爷让你去趟他衣帽间。”
“嗯。”柏朝放下弓箭便走。
娄保国仍不可思议地盯着那插满箭靶子,张大嘴巴闭不上:“老周老周,这小子绝对天赋异禀,要是摸枪不得啊,恐怕连‘神枪手’威名都要抢走啊!”
周毅哼哼笑:“什‘那小子’,他是你大哥!比你强不是应该?”
娄保国悻悻然住嘴。
怎连语气都和少爷模样。
儿童节过后,游乐设施全撤走,这套庄园别墅主人又整出新花样,在自家草坪上架起箭靶,说是国内不能配枪,最近也不方便出门去射击训练场,但保镖们防身技艺不能生疏,于是让他们以箭代枪,有事没事练练射击准头。
周毅偶尔吃完饭会来射两箭,当作饭后锻炼,并诚邀刚入行小年轻也来试试手感,随口说起:“少爷也挺喜欢射箭,倒是很少碰枪,可能觉得拉弓姿态比较帅。”
第二天,柏朝早餐后无事可做,溜达着溜达着,就到靶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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