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度秋脸上看好戏神色滞,也走过来,欲上手探究竟,却被半路截住,柏朝挑起剑眉:“少爷,你想干什?”
虞度秋跟个没事儿人似,从从容容地收回手:“只是好奇。”
陈宽测量完各项数据,与柏朝确定好用纯羊毛精纺面料、背部单开衩、暗袋等细节后,称会加急赶工,三天后就能送到府上来。
“原本应当要试穿两次,完善版型,可
“平时习惯放在左边还是右边?”
“随……什意思?”柏朝终于提出个问题。
陈宽正蹲着量他大腿围,抬头笑道:“无意冒犯,但们般会把客人习惯放那边设计得稍大些,外表看不出来,实际感受会舒适很多。”
柏朝听懂,也沉默,在虞度秋似笑非笑眼神中,缓缓挤出两个字:“……左边。”
“好巧,也习惯放左边。”虞度秋果不其然地抓住机会调戏,“穿惯陈叔做西裤,穿别都觉得紧。”
虞度秋噙着笑,倾身靠近他,微凉薄唇贴上他温热耳垂,低声呢喃:“宝贝儿,别抬举自己,你顶多就是时兴起,还够不上当第三者资格呢。”
柏朝沉默片刻,冷哼声当作回答。
虞度秋无所谓地退后:“陈叔,那就麻烦你。”
陈宽被两个小辈晾半天,也不敢多说什,忙不迭地拉开卷尺,测量柏朝腰围和腿长等数据,边测边确认客户喜好:
“你喜欢宽松点儿还是修身点儿?”
秋:“为什要给做西装?看周毅他们也不是天天穿。”
虞度秋视线游走于他裸露健硕手臂肌肉,露出个暧昧浅笑:“你这穿,影响专注度。”
柏朝迅速看眼陈宽,对方专业素养极好,又或许是习惯虞度秋随时随地撩拨人,面部表情丝毫没有失礼。
“天太热,不想裹得那严实。”
“没让你天天穿,过几天斐华安排场和杜家会面,就是未婚妻家,她哥也会来,你跟着出席,得穿得正式点儿。”
言外之意不言而喻。
“嗯。”柏朝难得接他茬,“也觉得紧,所以不爱穿西裤。”
陈宽不知是真没听出他俩在暗暗比拼男人尊严,还是故意装听不懂,十分心宽地笑道:“那你穿做西裤定会改观。好,容再冒昧问句,尺寸是多少?你可以用个大概比喻,或者你不介意话,也可以实际测量。”
柏朝不以为意:“测吧,想不出比喻。”
“好,那就冒犯。”陈宽直接上手,快速地从上摸到下,不由地吃惊,“这可真是……厉害。”
“随便。”
“带布料册,会儿你翻看下,选种。推荐纯羊毛精纺面料,虞少爷身上穿也是这款面料。”
“不用选,随便。”
“背后需要设计开衩吗?这样坐下不容易皱哦。”
“随便。”
柏朝眸色漆黑阴沉:“对你家事没兴趣,与案子无关行动恕不参与。”
“你没得选,别太任性。”虞度秋伸出食指戳戳他心口,“这儿腾出些位置,别只想着报仇,活得多累啊,也装点儿别。”
“比如?装你?”
“学会自问自答,有长进。”
“你已经有未婚妻,不想当第三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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