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度秋客气地回:“今天找你还真有事,不过谈公事之前,先放松放松,们俩家之间没必要这拘谨——马经理,先让他们表演段。”
马经理立即点头称是,转头吩咐下属几句。紧接着,只见外边得指示骑手们骑着骏马哒哒哒地进入沙场,面朝玻璃方向鞠躬,开始个接个地表演马术舞步,斜横步、高抬腿、原地踏步……完成得颇
虞度秋哂:“逗他玩儿罢,这家伙还当真。”
柏朝本来已经走近杜苓雅,闻言顿住,转过头看他。
虞度秋回以坦荡:“是没在追你啊,不就说着玩玩儿?”
杜苓雅总算露出笑容。她不是不知道虞度秋喜欢男人,但她仍相信以他们青梅竹马,加上以后朝夕相处,总能培养出感情。虞度秋以前多花心她不在乎,如今婚约已订,她绝不容许任何人威胁到自己地位。
柏朝收回视线,面无表情地鞠个躬:“对不起,杜小姐,是失言。”
国等人听在耳里,只能装作冷面无私。这些家事不归他们管,也不敢管。
气氛正僵着,接待室门哗啦开,虞度秋领着挨打保镖出现。
马场经理像见到救命稻草般迅速迎上来:“虞总,请坐,您好久没来!”
“能抽空来趟就不错,忙着搞项目呢,辛苦你照料宝贝们,马经理。”虞度秋随口打过招呼,展颜对杜家兄妹笑,“嗨!书彦哥!”
杜书彦口红茶差点喷出来,身后秘书立即递上纸巾。他捂着嘴擦茶渍,眼珠子瞪得几乎脱眶:“度、度秋,你这是受、受什刺激?怎头发全白……”
杜苓雅哼声:“看在度秋份上,这次原谅你,如果你再敢对撒谎,立刻辞你。”女主人架子拿捏得有模有样。
柏朝没反应,也没再说话,退到赵斐华身侧。赵斐华轻喊声他名字,示意他要回话,可柏朝仍旧漠然以对,仿佛道个歉已经仁至义尽。
杜苓雅火气又上来,正欲开腔,被杜书彦打岔:“度秋,你这些年可真是厉害,在国内都经常听别人提起你名字,听说你回国,原本想马上约你喝杯,可们家状况你也知道,每天都被董事会那帮人盯着工作,点娱乐时间都没有,这回还是托小赵福,说你找有事,才有机会忙里偷闲见你面。”
赵斐华忙道:“哪有哪有,感谢杜总肯赏脸。”
这可真是落毛凤凰不如鸡,堂堂位名正言顺董事长,三十二岁正值大好年华,应当雄才伟略,满怀壮志,现实却是过着监牢似生活,处处受限,还对个小小公关经理恭恭敬敬,说出来令人不禁唏嘘。
虞度秋大大方方地坐下,马经理亲自倒上茶,识相地退到边上。
“别提,都怪外公,总训玩性大,不成熟,那就‘成熟’给他看呗,白发苍苍总归‘成熟’吧?”
杜书彦没见过这种离谱操作,句“这也太乱来”卡在喉咙里半天,最终就着茶咽下肚。
虞度秋拽过柏朝,朝杜苓雅方向抬抬下巴:“去给杜小姐道歉,以后懂点规矩,她是你未来女主人。”
杜苓雅被这声“女主人”哄回面子,心情转好,不过依旧拿着架子,嗔怪道:“度秋,你真在追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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