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书彦身为现任当家,想要振兴家业,压力重如泰山,哪儿还有什闲钱和精力玩赛马。此刻忧心忡忡地喝着茶,也不知是什滋味,见自个儿妹妹眼圈红红,明知她委屈,也只能叹着气拍拍她手背:“阿雅,会儿度秋来,你别再像刚才那样任性,再怎样也是他保镖,你没资格管,知道吗?”
杜苓雅倔犟道:“怎没资格管?是他未婚妻。”
话虽如此,可他们都知道,这场联姻不过是虞家念着旧交才促成,虞度秋和谁结婚都无所谓,反正他不喜欢女人,圈子里人尽皆知,倒也谈不上骗婚。何况杜苓雅心甘情愿,杜家也迫切地需要依附棵大树,稳固日渐衰败地位,虞度秋是绝佳人选,万万不能得罪。
杜苓雅说完,也想起自己随时可能被解除婚约弱势处境,眼眶更红。
娄保
“行吧,反正她应该很快就会受不。”
目达成,柏朝挥开他手,转身走出凉亭:“有自知之明恐怕是你唯优点。”
马场接待室内。
透过整面墙尺寸巨大玻璃,便能看见室外大奖赛级别沙场,三两骏马正由身着蓝白骑士服骑手驾驭着,培训舞步。
骏马倒披鬃毛顺滑整洁,迎风飘扬,俊逸非凡。
者下怀……都没这哄过苓雅,给点面子,嗯?”
柏朝低垂视线从沟壑深处收回来,说:“要道歉,这点补偿不够。”
虞度秋莞尔,抬手摸上他微红左脸,温柔又怜爱:“那你还要什?尽量满足你。”
柏朝把抓住他手,紧盯着他:“要求你,不准再找别情人。”
虞度秋脸上笑意慢慢变冷,虚假款款深情点点褪去,转眼间又恢复成那个没心没肺人渣:“你可以‘要’,但你不能‘要求’,搞清楚自己身份。”
杜书彦却没心情欣赏这些,天生下垂眼中透出丝忧伤和无奈,脸苦相。
俗话说“穷人玩车,富人玩表,巨富玩马”,他小时候也曾热爱马术,上世纪九十年代杜家,曾凭借统领方“南方报业”跻身巨富阶层,供得起他这项烧钱爱好。
后来报业统统归为国有,他爸杜远震眼光毒辣地转投极速兴起新媒体行业,创办木土传媒有限公司,本该大有番作为,然而刚融资完毕准备上市时,杜远震便出事,身体日渐衰弱,最终命呜呼。家族为争夺遗产四分五裂,股东们为欠债焦头烂额,最后还是由虞度秋外公虞友海出面,收购杜家部分股权,再加上兄妹俩持股,杜书彦才在董事会重拾话语权。
然而此时木土传媒已经错过发展黄金时期,被众雨后春笋般冒出新媒体公司远远甩开,再不甘心,也只能瞠乎其后。
分崩离析家业与成员也令杜家彻底跌出巨富行列,若不是老辈积累人脉与名望,以及与虞家结亲,早已被新贵们按在地上摩擦。
“是为杜小姐提要求,希望你起码先学会专。”
“只娶她个,还不够专吗?”
“别装疯卖傻,你知道说意思。”柏朝扣住他手腕,“答应,否则你今天别想谈成合作。”
虞度秋还真思索片刻:“如果苓雅跟离婚,也不能再找?”
“……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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