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毅以为自己听茬,茫然转头:“啊?”
柏朝眯眼:“你什意思?”
“先别急着在心里骂始乱终弃。”虞度秋把玩着自己脖子上锋利刀片项链,薄唇吐露话语更是冰冷,“是她先对撒谎。”
“什时候?”
“刚刚。”虞度秋碰碰自己耳垂,“从颜色、大小、净度来看,那对耳坠是天然无烧鸽血红宝石,左右各三克拉以上。你知道这样饰品是什级别吗?投资收藏级别。不拿去拍卖待价而沽,放在店里定价售卖,哪家店这热心慈善啊,要是有话早就被抢购空,轮得到她逛街随随便便就买到?何况她零花钱也没那充裕。”
“……”
他懒得追究,手轻轻揽过柏朝腰:“小柏眼狼,过来跟辆车,省得你又给惹出什麻烦。”
马场位于郊区,沿途风光如诗如画。娄保国和赵斐华坐在辆车上,驶在前头开道。车窗开着,时不时地随风传来爆笑声。周毅按照惯例坐在后车前座,听得满头黑线,悔不当初。
“今天大家好像都很高兴啊,你们在外面遇着什好玩事?”
“没、没什,他们傻乐呢。”总不能说是因为透露您讨厌绰号,他可不想丢饭碗。
半小时后,两方会谈结束。
赵斐华率先开门出来,笑得见眉不见眼:“杜少爷、杜小姐,感谢你们鼎力相助。”
杜书彦客气道:“应该,们两家谁跟谁。费铮!过来,们回去。”
杜苓雅临走前依依不舍:“度秋,你什时候能忙完啊,去你家找你行吗?”
“凶手还没抓到,最近待在身边太危险。”虞度秋执着她手,双迷人眼睛含着若有似无情意,不知道还以为他们是对恩爱情侣,“等警方抓获真凶,亲自去接你。”
柏朝沉思片刻:“以前只负责押运,不懂珠宝。可就算她骗你,也未必是恶意,只是个小谎而已,没必要解除婚约吧。”
虞度秋摇头:“像们这样家庭,本就外敌环
好在虞度秋没深究,注意力又转移到身旁言不发男人身上:“你好像心情不错?”
柏朝晒着六月艳阳,热得松颗衬衫扣子,斜睨他:“怎看出来?”
“直觉。”虞度秋目光肆无忌惮地游走在他敞开领口,从侧面看,锁骨往下肌肉很是可观,“需不需要再告诉你个更高兴消息?”
“什?”
“苓雅很快就不是未婚妻。”虞度秋笑笑,“恭喜你,不用担心当第三者。”
杜苓雅与他相识多年,知道这些话不过是搪塞她借口,脸上显出些许怨色:“不怕危险,怕你出事,想陪着你……唔。”
虞度秋食指轻点下她唇:“该走,回头见。”
杜苓雅纵使万般不情愿,也从来不敢忤逆他意思,只好随她哥上车,走时候还从车窗探出半个身子,想对未婚夫挥手道别,却见虞度秋早已转过身去,走到那名新保镖身边,露出她从未见过暧昧笑容,随后两个人肩并肩地走。
虞度秋正准备上自己车,忽然瞧见娄保国神色有异,纳闷地问:“保国,你为什憋笑?”
娄保国急忙否认:“没有,哪有笑?怎可能笑,这人从出生起就没笑过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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