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带似乎收得太紧,柏朝呼吸微窒,转过头:“自恋。”
虞度秋捏住他下巴,轻轻用力,迫使他重新看向自己,随手扯大本就敞开领口,刀片项链贴在白皙肌肤上,嵌在隐约胸肌沟壑中,让人不知道眼神该往哪儿落。
“看吧,没事儿,当作你挨打补偿,不挖你眼珠子。”虞度秋笑着说出恐怖话,靠得更近,“看够就别生气,乖。就当帮个忙,去道个歉,还需要她哥协助,不能跟他们产生隔阂,否则就正中挑拨离间
“说过,不是你宠物。”
“抱歉抱歉。”虞度秋举手投降,“不过,你要是想继续待在这儿追查线索,就得对未婚妻尊重点儿,走吧,跟回去,道个歉。”
“你不问问前因后果吗?”
“不用问,就是你错。”虞度秋直截当,“苓雅虽然偏执,但不至于跟你个保镖过不去,肯定是你得罪她。”
“什都没做,不知道是谁告诉她,是你新情人。她来向确认,说你确实在追,但没答应,她就打,骂不要脸。”
平义市郊区坐落着处占地三万平米私人马场,临近夏日,草场绿意盎然。
马房、鞍具室、洗马区、刷马区、更衣室等地方今日尤为忙碌,驯马师与骑手早早便严阵以待,等待着这些昂贵马匹主人前来检阅。
客人早已去接待室喝茶,娄保国候在外边,举目遥望半天,终于等来车,赶紧个箭步上去,不等司机下车就拉开后座车门:“少爷——”
赵斐华跟他撞个脸对脸,掌推开:“嚯!大白天撞鬼,晦气!”
娄保国被呼脸,怒气冲冲:“怎是你这倒霉玩意儿,少爷呢?”
虞度秋哈地笑:“难怪,在她听来你话是十足炫耀。她与青梅竹马,去年才刚跟订婚,还是父母撮合,并非意愿。你个新来,就被看上,她肯定心里不好受,不敢对撒气,只能撒到你头上。”
“那也不是错。”柏朝穿着新定做黑西服,宽肩窄腰,长腿笔直,气场比平时拔高截,没个保镖样儿,倒像是某条道上老大,目光咄咄逼人,“是你辜负她感情,你从来都是这样,不喜欢,不在乎,却又给人机会,让人以为能得到你,徒劳地付出感情,日复日年复年,在希望中走向绝望。她偏执是你造成,应该是你道歉。”
虞度秋抱胸打量他:“你好像很解似?”
“说不对吗?”
“对,你说没错,是混蛋,是人渣。”虞度秋上前两步,抬起手,收紧他略显松垮领带,歪头笑,“但那又如何?你不还是用这种下流眼光看着?”
“你说谁倒霉玩意儿?”
周毅下车劝阻:“你俩别吵,先去安抚客人,少爷刚让马场经理调监控,去找小柏。”
娄保国瞪眼:“少爷亲自去?大哥排面够大啊,以前跟少爷刚去美国时候人生地不熟,也不会英语,迷路整天,少爷也没来找。”
周毅:“好意思说,丢人!”
绕过障碍草坡,设置处供来访者近距离观察场上马匹凉亭,虞度秋拾级而上,给凉亭内目光不善男人个微笑:“马场上最野马都比你好驯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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