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乖。”比某条不知好歹白眼狼强多。
虞度秋含笑亲亲他耳朵,说几句调情话,看着男孩脖子迅速红,低头给他脖子烙上更鲜艳印记。
睡没经验小男孩就是这点麻烦,需要安抚许久。不过他今晚耐心还算充足,也有时间慢慢玩儿。
耗脑过度是件伤神事,许多积压情绪也需要个发泄口,但人类欢爱给他带来最大满足,不是欢,也不是爱,而是掌控切安心感。
尽管他表现得胸有成竹,但他心里很清楚,这几起案子中存在着他未知内幕,比如雨巷中神秘凶手、比如柏志明在他眼皮底下离奇失踪,又比如凶手连杀两人、却唯独对他心慈手软,难道只是因为忌惮他家族?
可方小莫觉得,刚才虞度秋脸色比坏人还吓人。
进客房,虞度秋关上门,颇为绅士地问:“要喝杯酒吗?你看起来很紧张。”
方小莫摇摇头,羞涩道:“您太好看,、有点自卑……”
虞度秋浴袍半敞,露出胸膛白皙强健,仿佛乳白色大理石。
身材已经够养眼,还长张动人心魄俊脸,染头非同寻常银发,站在哪儿都是鹤立鸡群、枝独秀。
夜幕低垂,壹号宫大片绿地隐于浓如墨夜色下,建筑黑影幢幢,个别房间窗户亮着混沌暧昧光。
方小莫在客房内吃完丰盛晚餐,肚子撑圆,闲着没事出去溜达消食,参考楼层平面图,在同层找到间书房,环墙三面大书柜,称得上是间小型图书室,摆放书各式各样,或文艺或专业,大多数他都看不懂。
书房中央圆桌上摆着副西洋棋盘,棋子金银两色,闪得耀眼夺目。
方小莫拿起颗马头形状棋子,在手里掂量下,沉甸甸,似乎是真金白银,这套起码值几十万吧?
他不会下棋,也不敢动歪脑筋,随手放回去。
这些疑问他目前答不出,背后真相他也看不见、抓不住,失控不爽,需要从别方面来填补。
方小莫在他怀里抖得厉害,但也知道要讨好他,于是配合地仰头,想要亲亲他嘴,虞度秋偏头躲开:“没事,不用勉强自己。”
他始终搞不懂为什有些人乐意品尝别人唾液,也不
“不用想太多,享受就行。”虞度秋温柔地笑笑,抬手轻抚他清秀脸。
方小莫被这笑容蛊惑,呆站着动不动。
虞度秋比他高个头,靠近他时有股莫名压迫感。他瑟缩着往后退,虞度秋步步紧逼,最终将他抵在窗边,双手撑着窗框,低头哄他:“别怕。”
方小莫深深呼吸,认命地点点头,闭上眼。
被虞度秋看上,他压根不吃亏,甚至可以说是是福气。
“不是那格。”道冷然男声在背后乍响。
方小莫吓跳,手上哆嗦,碰翻好几颗棋子,棋子再撞倒其他棋子,乒铃乓啷地滚落到地上,转眼间棋盘七零八乱。
“对、对不起!”他自知闯祸,缩着脖子害怕得要死。
虞度秋靠着门框,面无表情地看着散落满地棋子,过片刻,轻叹:“算,早晚要打乱。走吧,们去房间。”
方小莫不敢不听他话,陈宽说过,虞大少爷想弄死谁,比踩死蚂蚁还容易,幸好他不是个心狠手辣坏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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