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真是越老越糊涂,最近总是泄漏家丑,上次在君悦也是。”虞度秋无奈道,“你猜没错,是从那时候开始。你看,有那多供驱使人,但关键时刻,唯能信任,只有自己。”
“要给你个拥抱安慰下你?”
“哈哈,你今天是打开幽默开关吗?”
“是认真。”
“那你最好收起这份认真,别让感觉到你在同情。”虞度秋脚上缓缓施力,踩下油门,露出个恶作剧般微笑,“同情说得好听点儿是善心,本质不过是高姿态怜悯,你有同情
“说过不会给你跪下,自己没手?”
这时,阵震动传来,虞度秋摸出手机看眼:“这快就搞定,办事效率挺高啊。”
黑卡服务人员汇报别墅大体位置,并发来定位,按地图路线看,再开刻钟便到。
“好,谢,顺便派几个人,把这三天日用品采购好送过来,再买点止血祛疤药和包扎用纱布。”虞度秋吩咐完,挂电话,接着关上副驾驶车门,自己也坐进驾驶位,发动车,按照导航指示往前开。
“你把别墅定位发给保国,让他带着纪凛、卢晴和斐华过来,除此之外不要告诉任何人。哦对,让他们三个别带车里拿枪,车也别开,自己想办法过来,别恋战,别想着抓人,听。”
这生辉煌履历相比,这样人物词条结尾实在太憋屈。你不觉得吗?”
柏朝眼中鄙夷无语清晰可见,虞度秋以为他下秒就要开口嘲讽自己,他却转过头,望着茂密树林说:“觉得没什不好,总比个人死在无人知晓地方强。”
“你说好像很乐意跟死在块儿似。”虞度秋弯腰捡起块路边小碎石,突然扬手,朝松鼠活动那棵树砸去——
“哒!”声轻响后,松鼠受惊,迅速蹿进树林深处,转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虞度秋拍拍手上灰,有些意外:“你不骂欺负小动物?”
柏朝依言照做,发到半,问:“老刘也不能告诉?他不是你妈人吗。”
虞度秋摇头:“所有能接触到车上手枪人都有出卖嫌疑,是妈人又怎样?董师傅还是跟十多年厨子呢。所有员工里最不信任司机,他们最解会经过哪里、去往哪里,掌控不是方向盘,而是生死命运,有时可能会带开上死路,所以私人司机通常年换,每换个,都会改变日常行车路线。”
柏朝安静片刻,冷不防地问:“从你被绑架之后开始这样吗?”
虞度秋讶异地看他眼:“谁跟你说?”
“洪伯。”
柏朝已经坐回车里:“你是担心它跳到路上被车撞到吧?”
虞度秋绕到副驾驶位边上,撑着高高扬起车门,手指勾起他下巴:“小柏眼狼,你到底从哪儿来?好像挺解?”
柏朝抬眼:“从哪儿来你不是早就调查过吗?而且你很难解吗?养狗又养马,看就知道喜欢动物。”
“在别人眼里可没你说这好懂。”虞度秋逗狗似地挠挠他下巴,看眼他脚踝上被血浸透绑带,“不过,你这会儿心思也解——脚疼?站不住?”
“怎,少爷要给揉揉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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