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办公室恐怕就不是办公地方。”虞度秋意味深长地看着他。
“……”柏朝秒懂,没再问下去,闷不作声地端起桌上喝剩汤,咕噜咕噜两大口喝完,说,“去榨杯果汁,你喝完再走。”
虞度秋愣愣,洁癖发作,嫌恶地皱眉:“你干嘛喝喝剩下?不觉得脏吗?”
“你也知道自己脏?见个要个。”空盘啪地声重重敲在桌上,差点四分五裂,“你当初不是这对说。”
虞度秋失笑:“当初喝醉,无论对你说什甜言蜜语、海誓山盟,都是醉话
虞度秋推开冷汤,喝口纯净水,除去嘴里陌生味道,同时也避开他眼神:“刚纪凛来电,说是还没查到裴卓陷害证据,那家伙死不承认自己给苓雅献过诡计,口咬定自己那天就是去送礼,没干别。”
柏朝配合地不再深究,接话道:“如果裴卓仅仅是口头怂恿,那,哪怕杜苓雅供出他名字,也没有真凭实据,他甚至可以反告诽谤。”
“嗯,目前也没有证据能表明他参与前几桩案子,警察只能暂时放他。哎,看来还是得靠这个活靶子多外出走动,真希望公司那儿也埋伏着批杀手,这回就能让你们抓来审问。”虞度秋十分期待道,“对,你还没去过公司吧?在科创园,买栋楼。去换身西装,就新做那套,陪去趟。”
“陪你去公司?”
“怎?”
。等揪出所有这切背后那位‘国王’,要把那套纯金纯银棋子融,浇在他头上,给他做顶王冠,让他得偿所愿。”
柏朝面无表情:“那他会死。”
虞度秋嘿嘿两声:“知道,可惜不能让他死两次。”
“那你新项目恐怕要无疾而终。”
“唔,说也对,差点丢命才换来项目,好不容易快落实,不能因为任性功亏篑。”虞度秋从沙发上坐起,将刀片项链塞进衣领,系好衬衫扣子,“你提醒,好久没去公司,该去慰问下经理们。”
“没什,你是该找贾晋过来,当不秘书。”
虞度秋用餐巾轻拭嘴角:“谁跟你说没有秘书?不然在家待快个月,怎解公司情况?你该不会以为全是斐华在传话吧?他十句里有七八句都是废话,如果不是看在剩下那几句还有点建设性份上,早就打发他另谋高就去。”
柏朝略感诧异:“可从来没见过你秘书。”
“因为总秘和秘书助理都是美女,苓雅不放心,就没喊她们来家里陪着,免得给她们惹祸。”
“为什不招男?”
“以为你公司只是个摆设,很少听你提起。”
“目前确实是摆设,项目还在研发阶段,实验室才是重心,公司那儿基本没事,养群闲人,不过以后或许能派上用处。”
“或许?”柏朝敏锐地察觉他语气中丝异样,“你拉到十亿投资,市z.府也批准,应该是胜券在握吧,怎好像不是很确定?”
虞度秋系扣子手指顿顿,笑道:“你又解?做好你分内事,少打听商业上机密,说你也不懂。”
柏朝深深看他眼,眼神如刀,颇为锋利,仿佛能割开层层表象,刺入人心深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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