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说纪凛可能有问题?”
“嗯。”
“没有证据证明纪凛毫无问题,以后也不会出问题,但起码在穆浩案子上,他绝对与同仇敌忾。”
“为什这笃定?”
“当然是因为有他把柄咯。”虞度秋享受着贴心服务,“纪凛不可能害穆浩,他
吃到半,纪凛来个电话,虞度秋接完,边张嘴边说:“他们没有查到黄汉翔主动吸|毒证据。”
柏朝边喂边问:“他会被无罪释放?”
“嗯,意料之中。仅凭监控不能判断是有人给他下药,还是他自己吸|毒。纪凛派人查他住出租屋和通讯记录,都没问题,倒是搜出几万块现金,他说是自己存款,警方无法判断是不是违法所得。他也没在这儿窃取到任何商业机密,等到24小时后,只能放他。不过怎会连他联系裴鸣证据都没找到?有够离谱,难不成他是靠脑电波告知裴鸣来公司?还是说……通风报信者另有其人?你觉得会是谁?”
柏朝想想:“嫌疑人太多,科技园内任何看见你进公司人,都可以是裴鸣眼线,总不可能全查遍。你更应该思考是,谁透露你要去公司消息、让黄汉翔有机会提前服|毒?”
“不用思考,已经把今天家里值班、知道消息员工统统开除。”
刺都吃下去,就让你喂。”
柏朝二话不说就去夹骨盘里挑出细小鱼刺。
吞两根不要紧,全部吞下去,恐怕喉咙会被扎得漏风。
虞度秋在他送进嘴里之前出声:“小柏眼狼,你有受虐倾向吧?”
柏朝不置可否,再度夹起鱼肉,酷酷地扬眉。
“全部吗?包括娄保国他们?”
虞度秋沉默会儿,说:“给他们开年薪很高,他们也跟许多年,应该没人能收买得他们。况且若是开除他们,处境恐怕会更危险,重新招贴身保镖也很麻烦……”
“明白,舍不得。”柏朝在他开口反驳之前,接着说下去,“事成之后,对方总要联系黄汉翔,否则他怎拿到剩下好处?那几万块应该只是定金,继续监控他吧。”
“……纪凛已经安排好,不过觉得这事可能会陷入僵局,就像二叔案子,还有往枪里藏追踪器事样,对方行动之前早已找好退路,得手就销声匿迹。”虞度秋吃完最后口鱼肉,满足地舔舔唇边酱汁,“真像吃掉敌人后功成身退棋子,哎,国王看似近在眼前,们却没办法将他军。实在不行,只能试试花点钱让黄汉翔倒戈,在金钱较量上总不至于输吧。”
柏朝搁好筷子,抽张纸巾,轻按他唇角:“其实觉得,裴鸣不定是国王,而且他今天最后跟你说话,也有些道理。”
这会儿又有点施虐倾向。
“算,今天已经让你受过伤,不折腾你。”虞度秋副被伺候大爷形象,张嘴吃,敷衍地嚼嚼。去刺鱼肉细腻嫩滑,包裹酱汁提升鲜味。
“比预想中好吃点儿。”
柏朝又夹筷子鱼肉和米饭:“商区租金贵,能在这儿开下去小店,味道不会差。”
夜色渐深,过饭点小店内客人逐渐稀少……也有人看不惯俩男人卿卿地喂饭,为保全双眼,赶紧结账走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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