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度秋眼睛顿时亮:“就说,他不是禁不起打击人,休息十天,也该消沉够。他说什?”
“纪队没来消息,是怡情酒吧那儿监控拍到他。”
虞度秋诧异:“他又去那条巷子?不怕被他们局长看到?”
“没去巷子。”洪良章神色微妙,甚至有些迷惑费解,像老年人搞不懂年轻人为什要熬夜,爷爷搞不懂孙子为什那爱玩手机,“他直接进酒吧,怎说呢……看样子有点奇怪……”
娄保国大喇喇地:“肯定是去借酒消愁呗,有啥奇怪,小纪同志那正经古板人儿,喝也喝不醉,说不定喝完还要检查遍酒吧消防安全措施合不合格呢。”
虞度秋怔怔,自己都忘自己说过这话。
柏朝修长手指继续往上摸索,依旧是布料触感,颇为意外地挑起眉梢:“长筒袜?”
“……正装常规搭配而已。”虞度秋施力,重重踩在他大腿上,“那就当你同意?先说好,案子结束后还是会辞你。”
柏朝低沉地笑声,抬起黑眸,眼神像某种富有攻击性野兽:“不定。”
虞度秋罕见地皱下眉头,收回腿。
俩从失踪到尸体出现前这段时间去哪儿?毒|贩通常狡兔三窟,有很多藏匿窝点,没有线人提供情报,实在不好找啊。”
娄保国大大咧咧道:“老周你应该去给那帮片儿警做顾问,你可比他们经历枪林弹雨多多。城里这些毒|贩再嚣张,也就会下药使刀这些小伎俩,你以前面对,那都是真枪实弹啊。”
“可不想给他们卖命去,小果开学就初三,得多花点儿时间监督她学习。”周毅说完,感觉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,立刻意识到说错话,补救道,“少爷,只是不掺和那些警察事儿,您这边肯定会尽忠尽职。”
虞度秋走过来,拍上他肩,吓得周毅抖,以为自己要被当场开除,却听虞度秋说:“别紧张,又不是只有你们几个保镖,你当外边那几十个都是光领钱不干活?”
“可他们毕竟不是贴身保镖,万有近身袭击……”
洪良章摇头:“不不不,不是说他去喝酒奇怪,是穿得奇怪,他平时不是穿黑色就是穿白色,但今天……穿件印满花和蝴蝶衬衫,头发抹得
这人刚才漂浮在泳池中时,那份脆弱易碎感去哪儿?
不当心,又被闻着肉味流浪狗盯上。
周毅捅下娄保国肘子,捂嘴小声道:“感觉到没?他俩之间那种黏黏糊糊空气?”
娄保国叹气:“何止黏糊啊,都能拉丝。”
这时,书房门被人敲敲,虞度秋喊声“进”,洪良章推门而入,道:“少爷,纪队有行动。”
“那也轮不到你打头阵,这儿有个乐意为送死。”
“……?”
虞度秋往桌上坐,抬起条腿,牛津皮鞋傲慢无礼地踩上干净笔挺西装裤,歪头看向面色冷峻男人:“小柏眼狼,想做回王后吗?”
柏朝垂眸看眼,毫不客气地握住送上门脚踝,大手伸进裤管,轻柔地摩挲,虎口茧略微粗糙,隔着层薄袜,磨得人发痒。
“你说过,不会给人第二次机会。”柏朝缓缓道,“可你又给机会,是第个让你破例人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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