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知道会被虞度秋撞见,他宁可被彭德宇逮回去写检讨!
“瞧你进店半天,怎什也没点啊?”虞度秋坐下后第句就拿他开涮,“该不会是囊中羞涩吧?”
“你特能别监视吗?”反正已经,bao露,纪凛索性破罐子破摔,抬头挺胸,不甘示弱地回击,“是没你那有钱,但工资也够这辈子花,要你关心?嘁。”
虞度秋微笑:“纪队真是勤俭持家,如果拿那点工资,这辈子或许就到明天为止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调酒师心道八成又是个提早来乡巴佬,然而待他看清后,眼睛里猛地迸出精光——
尚未合上大门外,辆造型科幻超跑停在路边,即便不认识品牌,也能猜到价格至少千万。来怡情客人不乏土豪富贾,但有钱到买得起这种跑车,屈指可数。
况且这位客人本身比超跑更惹眼。
步入店内时,皮鞋踏在地砖上声音都如同金子落地般清脆悦耳。
客人本人倒没刻意炫富,但他富根本不用炫,光用眼睛看就知道。往店里站,不像是来消遣寻乐,倒像是来巡视自家商业街上商铺。
台包厢都有低消。”
“可现在没人坐啊。”
“规矩不是定呀帅哥,你也可以站着喝,就不用低消,不过这年头应该不会有人连五百也消费不起吧?”
“……”
平时只喝单位免费白开水纪凛狠狠握紧拳头:“五百是有,但凭什花在你们这种黑店里?”
纪凛感觉自己此刻十分需要个氧气瓶,再聊下去他定会因为气急攻心呼吸急促供氧不足而休克。
虞度秋根本不用招呼,调酒师已经殷勤地为他呈上酒水单,并且非常体贴地翻到价格最高页。
虞度秋懒得挑,直接说:“调两杯最贵,接下来无论们问你什,你都老实回答,听见没?”
有钱便是爷,调酒师忙应下:“好好好。”
绝对贵客。
两名保安见状,为不惊扰新客,暂时退下,卡座上女服务生们突然有空,纷纷花枝招展地迎上去,满口娇滴滴“欢迎光临”。
虞度秋看也没看,走过安检门时“滴”声响,他晃晃手指上红宝石戒指,又指指自己刀片项链,自然没人敢多嘴说个字。
虞度秋眼中划过丝得逞快意,接着朝身后关门男人吩咐句“替应付”,便径直朝吧台走去,挥着手喊:“嗨,纪队,多日未见,差点没认出你。”
纪凛从他进门那瞬起就在找地方躲藏,恨不得当场挖个地洞。
调酒师立刻变脸,啪地合上酒水单:“们做都是正经生意,你情愿,爱花不花。倒是你,捡个证儿就敢冒充警察,也不怕报警。”
纪凛简直气笑:“你报啊,看看最后谁被抓进去!”
调酒师当然不会真报警,多事不如少事,但也不能容忍有人在店里惹是生非,转身就拨个内线电话,没几分钟,二楼下来两个人高马大保安。调酒师使个眼色,两人便朝吧台前花蝴蝶走去。
纪凛顿觉不妙,虽说他有自信撂倒两个保安,但要是被彭德宇知道他在酒吧跟人打架,怕是永远无法重回专案组。
正当他犹豫不决之际,酒吧大门吱呀声,又被人推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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