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度秋转头问调酒师:“有个问题——虽然这个问题应该很多人问过你,但还是想确认下:穆浩和吴敏,究竟有没有交往?这对身边这位先生非常重要。”
纪凛:“喂!”
调酒师为难道:“这……也不清楚啊,那位穆警官共就来过三次,25日第次,朋友带他来庆生,当时是吴敏给他们那桌服务,他们走之后吴敏就心神不宁,提前请假下班。26日他单独来找吴敏,27日
“你是说黄汉翔?他有什奇怪举动?”纪凛忙问。
调酒师对答如流,想必已经回答过好几遍:“也没什,就是进来之后啥也没点,直接从后门进后巷,回来之后又没点单,直接走。”
虞度秋“嗯?”声:“你们店里客人应该不少吧,怎对个普通客人观察得这仔细?”
纪凛也疑惑:“是从监控里看来吗?可以前看过你们店里监控,不太清晰,怎全程追踪他?”
调酒师不好意思地嘿嘿笑:“进门客人们都会叫人跟着,如果不消费,只是来泡妞,会被请出去。否则大家都像他那样,们这店还怎开下去呀。”
纪凛这才心里好受些,但想到自己要靠虞度秋才能招人待见,总归不是个滋味。
虞度秋仿佛看穿他心结,体贴地宽慰道:“纪队,知道你这段时间不容易,得不到专案组情报,只能自己偷偷来调查,看见你这副样子,实在是看在眼里,笑在心里……啊不是,疼在心里。”
“……”纪凛愤愤地抓乱发胶定型头发,指着他鼻子狠声威胁,“你再嘴欠句,别怪揍你。”
赶走女服务生柏朝走过来,往虞度秋身旁坐,冷冷盯住他:“你说什?”
“……”纪凛回忆起夏洛特露台糗事,收回手,不愿再与这对恶霸主仆计较,转头问调酒师,“前阵子来警察,问什?”
纪凛无语:“果然是黑店。”
调酒师不高兴:“这明明是为民除害好不好,们这里小姑娘都这年轻漂亮,哪儿能被些穷屌丝勾搭去?几百块也不愿消费,能对她们好吗?去年出事小吴,就是被爱情冲昏头,找个杀人犯男友,最后落得什下场?糊涂啊……”
纪凛脸色沉:“她又不是预言家,怎知道刘少杰会变成杀人犯?别在这儿受害者有罪论。”
虞度秋颇感意外:“没想到你会为吴敏说话,不恨她吗?如果不是她,穆浩或许不会出事。”
“她都已经死,恨她干嘛?如果穆哥在,肯定也不会怪她。”
调酒师边忙活边古怪地瞧他眼:“您不也自称是警察吗?怎会不知道?”
虞度秋插嘴:“他们不是个队,比谁先破案呢。”
这说就很容易理解,调酒师长长地喔声:“拼业绩啊?那你动作也太慢,上波警察已经把该看监控、该问问题都调查遍,无非就是问们当晚有没有见过可疑分子呗。”
纪凛:“那你见过吗?7号晚上到8号凌晨。”
“可疑标准是什呢?如果说打扮奇怪就叫可疑,那多去,眼前就有个……”调酒师越说越小声,在纪凛发火前紧接着说,“如果行为奇怪叫可疑,除你们调查那个死者之外,其他人没什印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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