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度秋轻轻摇晃着杯中酒:
纪凛有苦说不出,虞度秋替他答:“他破不案,压力大,顺便来排忧解闷罢,你可别跟你们老板说,传到他们领导耳朵里,他就要受罚。”
调酒师点头:“不说,肯定不说,嘴巴可牢——来,您二位酒好。”
琥珀色清透酒液倒入冰过高脚杯中,看着就醇厚无比,炎炎夏日中来上这杯,必定通体清凉舒畅。
“这款酒是为您二位私人订制,混合轩尼诗百乐廷、苦艾酒,还有肉桂,您尝尝?满意话,可以起个名字,或许能加入们酒水单哦。”
“会做生意。”虞度秋笑笑,“纪队,你来起个名吧,他们总说起名不行。”
又来,然后就遇害。可能……是见钟情?”
虞度秋:“更倾向于吴敏无意间得知穆浩是刑警后,有求于他,所以跟他回家,大概是察觉刘少杰涉|毒。穆浩接着找她调查详情,但被刘少杰察觉,设计暗算他们。你觉得呢?”
“只觉得凶手该死。”纪凛拳头砰!地敲上桌子,“不在乎他有没有和吴敏交往。只希望早日抓到凶手,他能平安回来。”
失踪近九个月,仍未找到丝踪迹情况下,这话听着像天方夜谭。
调酒师再次怀疑起面前这个自称警察青年,边摇晃雪克壶,边偷偷打量对方——除肤色偏黑和穿着太土之外,青年长得其实蛮清秀,眼神中带着不符合年纪坚毅。但这种坚毅并非牢不可破,从他微微泛红眼眶就能看出来。
“连酒都没心情喝,还起名呢。”纪凛这趟花费二百五,什有用新消息都没问着,感觉自己就是个二百五,“徐升其实偷偷跟透露过调查进展,但也是无所获。平中校门口监控查完,校外人员统统审遍,没有问题,可能凶手真买通学生进后台放照片,这怎查?五百多个学生呢。”
“那天打匿名电话举报者也查,用别人实名电话卡,非正规渠道购买,显然有鬼。嫌疑是洗清,但有什用,犯人还是连个影子也抓不着。”
“不知道是不是疑神疑鬼,这几天总感觉有人在跟踪……可能是多虑。”
虞度秋摇头:“不是你错觉,派人去保护你。虽然彭局长没有没收你配枪,但万被围追堵截,你单枪匹马未必能幸存。不用谢,只是替穆浩照顾你而已,别爱上。”
“……真佩服你总能把好事说得这让人生气。”纪凛暂时没精力管他,叹声气,又回到案子上,“现在脑子里全是零散信息,串不成线,没有条能跟‘国王’联系起来,也猜不到‘王后’身份。们是不是真像冯队说那样,太心急,猜错?”
外表尚且年轻,灵魂却仿佛饱经世变,已经快要支撑不住,正在慢慢枯萎。
这样刚强却也脆弱眼神,似乎在哪儿见过……
调酒师思索片刻,猛地想起来:“帅哥,你以前是不是来过们店?”
纪凛没好气:“你才想起来?去年案发后找你们老板谈过好几次。”
“原来您真是警察啊?哎哟,抱歉抱歉,变化太大,没认出来。”调酒师态度立刻恭敬起来,“那您直接找们老板就行嘛,怎打扮成这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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