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宽莫名觉得哪儿不对劲,使劲眨眨眼,想再仔细看看,可虞度秋已经收回手,带着整装完毕众人下楼。
纪凛独自坐在会客厅内喝茶等候,不经意间抬头,眼看着排黑西装跟着个领头白西装,从铺红毯旋转楼梯走下来。
……这他妈是去T台走秀还是去查案?
圈人中就属虞度秋穿得最花里胡哨,纪凛这种正经人分秒也看不下去:“你不让穿花衬衫,自己倒穿成这幅样子,别告诉你也是为混入人群,你这头白毛就跟个大灯泡似,往哪儿站都是人群中最奇葩存在。”
虞度秋不怒反笑:“你非要这别扭地夸耀眼吗?”
周毅:“你少说两句吧,当心他锁上你通往升职加薪大门。”
陈宽最终解释清白花用途,但唯物主义者虞度秋并不在意,仍旧让人送花上来。没过几分钟,园艺师小姜快步而来,大夏天手上都是汗,依旧敬业地穿着笔挺长袖衬衫,袖子折到小臂中间,捧着堆新鲜花朵供柏朝挑选。
柏朝随意拿朵白木槿,插进花眼里。
跟着同上来还有洪良章,瞧他们都准备得差不多,说:“少爷,纪队到,在楼下会客厅等着。”
虞度秋点头:“给他送去西装他穿吗?”
”
“它诞生于星星合并与爆炸,在宇宙中经过漫长星际流浪,偶然落到地球上,为人类所得。它光芒,是跨越无数光年星光余晖。”
“这就是为什黄金全世界通行,不易崩盘,能用来对抗通货膨胀,也能在经济危机中用来避险,且没有人能操控它价格。”
“人类不过是宇宙中沧海粟,能将这种古老而永恒元素佩戴在身上,是人类荣幸。”
娄保国听得愣愣,完全超出自己学识范围,不可思议道:“原来这小小金子有这厉害来历……”
“脑子有问题就算脸皮还这厚……”纪凛骂骂咧咧地从西装内兜里掏出样
“穿,特别合身。”洪良章笑道,“刚进来时候都没认出他,太帅,果然人靠衣装啊。是不是,小姜?”
小姜连连点头,笑出两个小梨涡:“是啊是啊,纪先生看着不像警察,像模特样。”
“是吗?你们夸得这好,倒要看看有多帅,不能让他抢风头。”虞度秋起身,却被陈宽叫住,“虞少爷,您还没挑珠宝呢。”
虞度秋晃晃手指上戴多日红宝石戒指:“早就挑好。”
灯光下,某种锋利金属雪光晃而过。
陈宽也敬佩道:“虞少爷真是博闻多识,给上课,以后可以在其他客人面前装装博学。”
虞度秋抬下手中细长香槟杯:“过奖。既然小柏眼狼不介意,那就这条吧,当心别扎到自己。会儿让小姜从花园里折朵花来装饰下,否则你这套给人感觉太凶悍,们不是去砸场子……起码明面上不是。”
陈宽好意提醒:“那个……虞少爷,看您家花园里都是白花,在国内……般死人才戴白花。”
虞度秋莫名:“这不是已经死好几个吗?你是说要多戴几朵?”
赵斐华嫌丢人,捂住脸:“上天果然是公平,赐予他上至天文下知地理能力,却锁上通往常识大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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