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内另外三人皆松口气,露出“你终于想明白”表情。
前座赵斐华笔记本不离手,噼里啪啦地敲着键盘带薪加班,还能心二用地八卦:“他戴这表出来是什意思?想让穆浩在天之灵给他指引吗?那还挺浪漫。”
虞度秋总算解决桩心事,舒着气往后靠:“不管是什意思,都别拆穿他,以他性格,敢把这份心意带出来,可能已经耗费莫大勇气。”
万豪酒店坐落于市中心,比起君悦大酒店富丽堂皇、气势磅礴,讲究是闹中取静、私密雅致,车辆进大门前就要接受安检。
周毅出示邀请函后,车子免检通过,娄保国不屑道:“这安检跟摆设似,有什用,还是咱壹号宫安保措施牛,条外边狗都进不来。”
虞度秋怀疑脑还没转过弯来,不解地反问:“你不觉得奇怪吗?他向节俭,怎会买那贵表?”
“……”柏朝脸“无药可救”地叹声气,“先上车。”
压力来到剩下人这边。
赵斐华推推眼镜,挺起小身板,勇敢担当起下位说教者:“虞总,您真是凭本事单身至今啊。”说完也朝门口走。
接下来娄保国抓抓头发,吞吞吐吐道:“那个……少爷,觉得都明白事儿,您再想想,肯定能懂!”
东西,递给他,“喏,向老彭申请,这块表还给你,今天或许能用上。”
块银灰色表带、海蓝色三眼表盘手表静躺在他手中。
“里边儿录音早就提取出来,没什用,这贵东西放在那儿也不合适,正好还你。”
虞度秋接过,端详会儿,说:“你不需要睹物思人?”
“思个鬼,你不要给,拿去卖钱给你治脑子。”纪凛伸手去抓,手腕猛地被人擒住。
“像摆设才好呢,要是严
最后是周毅,语重心长道:“少爷,人不能光有理性,您如果能从感性角度去分析这个异常,应该很快就会懂。”
行人全出门,剩下虞度秋和陈宽两个大眼瞪小眼。陈宽连忙撇清关系:“虞少爷,可什都不知道,刚才那位是谁都不认识。”
“……”
虞度秋莫名遭通说教,皱起眉思考问题到底出在哪儿。
直到上车,开到半山腰,脑中猛地亮,这才打通思路:“纪凛那块表……难道是去年买给穆浩生日礼物?”
虞度秋歪过脑袋,盯着他手腕上简约朴实灰盘钢带手表:“新买?”
纪凛用力抽之下居然没抽出手,虞度秋力量惊人,手像铁钳似地牢牢抓着他,在拉扯中看清表盘上品牌logo:“还是欧米伽……好像是基础款,但也得两三万吧。小纪同志,最近贪污受贿?”
纪凛使出全身力气,终于在狠狠甩下挣脱束缚,立刻扯下袖子挡住手表,转身就走:“关你屁事,赶紧走,早去早调查,时间不等人。”
虞度秋顾不上追他,仍在思考纪凛被敌对势力腐蚀可能性,回头问身后众人:“他不会真被收买吧?还要不要带他去?”
其余人你看看你,谁也不知如何作答,最终求救似地看向最敢直言进谏柏朝,柏朝也果然不负众望地挺身而出,问:“你这有异常就先怀疑别人毛病能改改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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