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又扯到他……他只是众多情人中个罢,没什特别,你不提都忘他是第个。找他是为查案。”虞度秋无奈道,“昨天没亲他,也没跟他上床,光顾着聊案子。你不是就在外面吗,听见动静?况且怎可能才小时。”
“那你为什骗?又为什亲?”柏朝渐渐喘匀,恢复面无表情,神色看不出丝破绽。
只是耳朵还有点红。
虞度秋心里好笑,摸上他耳朵,看着它变得更红,心情难以名状地愉悦:“因为突然觉得你这个可恨之人也有可怜地方,而这个混蛋偶尔也有心软时候。”
“可恨配混蛋,可怜配心软,很般配。”
虞度秋松开手,得逞地笑:“行,看在你这次舍命保护份上,给你奖励,就次,别太久……唔。”
音乐厅设计请国际知名建筑师,任何细微声响在此都会被放大,分明吻得并不激烈,耳边却充斥着彼此心跳声、呼吸声。
嘴里舌头烫得几乎将他口腔烧起来,存在感过于强烈,虞度秋实在不习惯,推推面前忘乎所以男人:“行……”
柏朝却仿佛没听见,压着他继续深入,然而两个人脸都受伤,不小心就撞在起,同时发出“嘶——”抽气声,差点咬到对方舌头,下意识地往回缩。
柏朝吻着他不放,想再探入,虞度秋却已忍耐到极限,稍稍仰头躲开,终于将这个粘人又强势家伙拦在防线之外。可嘴里余温犹热,是他被侵入过证明。
,也忘刚才在计较什,心碎什,回过神来时候,他已经站起来,单手箍紧虞度秋腰走出两步,将人压在三角钢琴边上,急切而莽撞地想延续刚才那份缠绵。
虞度秋身子被压得后仰,手撑,触到最右边琴键,发出组清越高音。他似乎突然来兴致,扭过头,就着那几个音即兴创作首简单曲子,乐在其中。
柏朝吻到那张贴着纱布脸,吻到那截修长脖子,甚至吻到那条冰冷项链,就是吻不到那梦寐以求唇。
他另只手不能动,松开右手又怕人跑,只能哑声乞求:“少爷……转过来。”
虞度秋转头同时,手却伸到他脑后,扯着他头发不让他凑过来,笑得恶劣:“想亲啊?”
“哈哈,确实。”虞度秋笑着笑着,
容许到这种地步,实属生平头遭。
他捂住面前人嘴,立刻感觉手心湿。想到那是自己弄上去,而自己唇上、甚至嘴里也有面前这个男人,登时洁癖发作,松开手:“够,下次不准伸舌头。”
柏朝没计较是谁先伸舌问题,而是问:“下次什时候?”
“等你表现好时候。”
这话听着像在训狗,而不是出于动情,柏朝逐渐找回丝清醒,问:“你昨天跟陆瑾瑜上床时候,也是这样吻他吗?”
柏朝用力点头。
“那以后听不听话?”虞度秋浅眸中盛着明亮日光,剔透如琉璃,圣洁似神祇,向追随他信徒发出邀请,“听话就给你奖励……要不要?”
柏朝瞳孔失神放大,呼吸急促,完全被蛊惑,什都顾不上,连说两遍要。
原来得这样驯。
虽然过程与自己想象中有出入,但最终目达成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