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朝摇头：“
父母已经死
，所以才被送去福利院，跟姜胜
情况不
样。”
“那外公外婆？叔叔阿姨？总有亲戚在世吧。”
柏朝沉默片刻，说：“就算有，也不能去找他们。”
“随口问问而已，别生气。”虞度秋揉揉他头发，哄两句，转回正题，“赞同你猜测，可惜这两个人现在都死，就算找到他们是养父子证据，又有什
用？”
纪凛：“起码有个人物关系图，帮助们理清他们内部关系，现在感觉太乱，从姜胜那通电话来看，他似乎不怎听‘王后’，而‘王后’又似乎不怎听‘国王’，经常擅自行动，他们有各自犯罪动机和手段，却奇妙地成为伙人。”
虞度秋：“这不就跟们样吗？你和走也不是同条路，查案手段也不致，但们为共同目而成为盟友。”
“倒是说得通。”纪凛抽走资料。
虞度秋无意间扫到行字，微感诧异：“姜胜以前还报过警？”
生父母重享天伦之乐时，年幼姜胜却走上条与其他被拐卖儿童截然不同人生道路。
他独自人生活，不知获得哪位好心人资助，不仅上小学初中高中，甚至申请到国外大学，毕业后拿到绿卡，去美国和回国都不需要签证，极大地方便他在两国之间奔波犯案。
讽刺是，直到他死去，这份DNA对比报告才揭露他身世。或许连姜胜本人都不知道自己籍贯在哪儿、亲生父母是谁。
“今天专案组开会，应该也会商讨这件事。”纪凛道，“柏志明对房东说姜胜是他儿子，们开始以为，这是他们为租房乱编关系，但现在得知姜胜真实身份，怀疑，是柏志明从人贩｜子手里买走姜胜，并暗中抚养他长大，培养他为自己办事，他们之间是养父子关系。”
虞度秋闻言，不禁皱眉：“他是孤儿？奇怪，人事怎没查出来这点。”
纪凛点头：“他临死前跟说。人贩｜子拐骗儿童后无非就这几个选择：买卖儿童、摘取器官、乞讨获利，姜胜经历应该是最后种，日子不会太好过，大概找到机会就报警，但可能遇上不负责任警察，没理会他。总之听他语气，似乎没能成功逃出来。”
“正常。”柏朝淡淡道，“能逃出来都上新闻，逃不出来才是多数。”
“嗯，虽然他罪有应得，但他原本可以拥有和正常人样生活，只能说人**和买下他人更可恨。徐升说专案组不打算把这事告知他父母，徒添伤心罢。”
时隔二十年终于获得儿子音讯，却是死讯，还是在犯罪过程中死，确实不如不说，让夫妻俩对孩子回忆停留在最单纯美好时刻。
虞度秋突然想到事，扭头问：“你要不要也做个DNA对比？或许也能找到你亲人呢。”
纪凛：“他伪造身世，你人事又不是FBI，查不到也正常。”
“可王后在电话里不是还提到他哥吗？那又会是谁？”
“目前不清楚，或许只是个称呼，比如他们团伙中比他年长男性，未必真有血缘关系。”
虞度强瞥向身旁人：“不会是你吧？”
柏朝无奈地看着他：“非要扯到身上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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