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瞬间没人影,走廊上传来逐渐远去喊声:“等等!纪队!给你讲个笑话!”
柏朝关上门,折过身,看见虞度秋已经坐上沙发,冲他拍拍身边座位:“过来,陪下会儿棋。”
柏朝边走过去边掏出手机:“你最近好像有点沉迷电子游戏。”
“还不是因为家里那套棋子残缺,哎,那可是阿廖欣在世锦赛上用过棋盘,让俄国工匠镀金银,世间只此套。现在送去修复,最快也要十天后寄回,暂时只能玩玩这低级小游戏。”
“看你玩得挺开心,注意视力。”
娄保国大剌剌道:“你怎能这想呢,纪队,你为这些案子付出那多,理应坐在里头啊!”
“付出再多也没救下任何人,不是吗?穆哥、黄汉翔、姜胜……他们每个人死之前,都有过阻止机会,可做成什?事无成。或许早该明白,穆哥都对付不敌人,怎可能对付得。”
娄保国愣住,难以置信地瞧着他,不敢相信自己听到话。
他们几个当中如果有人率先认怂,那也绝不该是纪凛啊。
“去档案室查点资料,你们随便坐,别乱碰不该碰。”纪凛合上资料站起来,言不发地出去。
“为什?”
柏朝没再吭声。
虞度秋等他会儿,渐渐回味过来他沉默背后意思:不方便说、但也不想随便编个理由骗他。
学乖。
“行,不问,也不会去查,放心。”虞度秋偏头亲下他耳朵,“这样就对,喜欢你这样。”
虞度秋失笑:“你怎跟外公似,这啰嗦。”
提起这个,他又感慨:“这次遭到绑架,外公居然没来看,只打个电话,看来还是在生气,觉得不该回国继续脑机接口项目。他当初突然暂停接手岑小姐研究,肯定也是遇到什事儿。”
柏朝举着手机,点开西洋棋游戏,先走步:“他心里很关心你。”
“你又不认识他,怎知道他在想什。”虞度秋往后倒下,懒洋洋地靠着他肩,手也不愿抬,
娄保国怔怔道:“小纪同志这回被打击得不轻啊……少爷,咱是不是该开导开导他?”
虞度秋点头并朝外挥挥手:“说得好,你们俩个跟上去,给他解解闷,今天不逗笑他罚你们个月工资。”
周毅、娄保国:“?”
“逗笑年终奖和明年假期翻倍。”虞度秋补充。
“……”
纪凛直觉他们之间似乎产生某种微妙变化,尤其是虞度秋,和以前那种藏着试探猜疑调情不太样。不过他以前没心情掺合,现在更不会八卦。
“他想做也做不,国没有全民DNA数据库,记录都是些有犯罪前科人员、和失踪儿童DNA,如果他不是被拐卖,基本不可能查到。”
虞度秋大感惋惜:“这样啊。”
过片刻,帮忙搬椅子周毅和娄保国完成任务,寻到办公室来,周毅说:“今天来开会人可真多,加座都坐满……咦,纪队,你不去吗?看卢小姐他们都在里头。”
纪凛自嘲般轻嗤声:“没资格。今天是专案组大会,市局领导都来,老彭让别添乱。也好,反正每次都帮不上什忙,就在这儿等徐升消息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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