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去哪儿?”
“定最早班去昆明航……”柏朝突然愣,蓦地转身。
原先站在门口洪良章不知退避到何处,现下倚靠着门人神色淡漠,白璧无瑕脸上褪去平日轻佻笑意,整个人像
电话那头安静几秒。
“给已经够多,他总是不知足。”说完就挂。
洪良章深深叹气,无可奈何,只好又亲自上阵,赶赴辅楼,敲响紧闭房门,斟酌道:“小柏啊,你再等等,少爷马上就回来,你们俩心平气和地坐下谈谈——”
房门冷不防地开,柏朝撑着门,面无表情地问:“他还有多久回来?”
洪良章脸上喜,以为有斡旋余地,忙说:“很快,几分钟就到。”
门卫那儿传来有人归来消息,正在亲自打扫卫生洪良章立即迎出来,只见早上开出去三辆车仅驶回辆,停在喷泉前,下车青年脸肃容,默不作声地将车钥匙递过来。
洪良章接住,向林荫大道上张望,确定没其他车,疑惑地问:“小柏,怎就你个人先回来?”
“被辞,收拾下东西就走。”柏朝说完,扭头朝辅楼走。
洪良章顾不上震惊,连忙跟上:“你被辞?怎回事?少爷是不是又胡闹?你别急,会儿他回来跟他说说,不能这随心所欲。他突然间辞掉家里那多佣人就算,这老胳膊老腿儿勉强还能凑合用用,但你工作谁也替代不啊。”
柏朝脚步不停:“没什不可替代,对他来说只是名保镖而已,没那重要。”
柏朝转身回房,继续整理自己衣物和用品,加快速度:“解他,他不会跟谈,就像他做决定前也不会找商量。他喜欢把所有事情都掌控在自己手里,不容许别人干涉。”
洪良章望着他背影,干站在门口,无从辩解。
这两三个月里,这两人对彼此分别是什态度,有眼睛人都看得清清楚楚。
实在没有劝人受苦受难道理。
柏朝行李箱放在地上,是他住进来时带那个,二十寸左右,只能放下几件衣服,多双鞋都不行。他房间里也没多少东西,收拾完行李,还把被褥铺平,最后合上行李箱,背对着门口,指指床头柜,台灯下压着张对折纸:“洪伯,走之后,麻烦让他看那封信,把柏志明可能藏匿其他地点都写下来,万他不在抹谷,或者逃跑,可以去这些地方找找看。”
洪良章能勉强追上他已经不容易,多走两步便力不从心,慢慢落到后头,气喘吁吁道:“别这……这说自己,诶,你走慢点儿,别冲动,等少爷回来……”
柏朝挥挥手,越走越快,不会儿就拉开距离。
洪良章心里着急,却也知道自己劝慰没用,站在原地想想,连忙折身返回主楼。
虞度秋接到电话时候正在回去路上,车已经开到山脚,听着洪良章苦口婆心劝解,不咸不淡道:“还以为他去哪儿,原来是回家。您理他干什,他太把自己当回事,要是再亲自挽留,他以后还不得无法无天?”
洪良章难得严厉地批评他:“小柏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,他是太把你当回事。少爷,你要是有点儿喜欢他,就给他点盼头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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