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认识九年,而认识你才三个月,你也只正儿八经追三
虞度秋没收下:“你为什不能等警察起去?”
“就像你有你决定,也有决定。”
“但你决定很愚蠢。”
柏朝勾起抹自嘲笑:“能比爱你这件事更愚蠢吗?”
虞度秋听,接过花,然后将它插回去:“不收蠢货送花。”
虞度秋冷笑:“怎,被说中?恼羞成——”
“砰!”
行李箱重重砸地。
与此同时,他被人揪着衣领重重按在门上。
“你损失什?”柏朝眼眶发红,犹如走投无路猛兽,透出股嗜血狠劲儿,“你把忘得干二净,可还是来保护你,现在还要为你胡闹决定个人去抓柏志明,你知道他是个毒|贩和杀人犯吗?知道他以前是怎虐待吗?知道很可能会死在那儿吗?你都知道,但你根本不在乎……”
刚从冰水里浮起来,银发丝儿都泛着寒冷光泽。
“去昆明,然后呢?你没有签证,打算偷渡过去,个人抓柏志明?”虞度秋不加掩饰地嘲讽,“少给出去丢人现眼,可不想给你交保释金。”
柏朝沉默片刻,回头继续锁行李箱:“辞职,不会影响你。”
“早上还殷勤体贴,这会儿说辞就辞,够无情。”
“无情?”柏朝停下动作,“谁都可以这说,只有你不配。”
柏朝低头,看会儿胸前那朵病恹恹白花,说:“这是第三次送你,事不过三,没有第四次,就这样吧。”
他转身就走,去提刚才扔在走廊上行李箱,却猛地被股大力拽回来。
轮到虞度秋揪起他衣领。
“才三个月。”
柏朝愣下:“……什?”
“上次已经决心走,可你施舍个吻,就像狗样回来继续守着你。做到这个地步,连求你句别去都不够格吗?就算死在那儿,也不会影响你继续破案、继续找其他听话情人,你有什损失?”
虞度秋眸光冰冷:“现在开始算帐?既然你想索要回报,从开始就别装得好像多无私似。”
柏朝被那充满寒意视线刺痛,垂下头,缓许久,手指根根脱力,最终松开虞度秋领子,甚至替他抚平衬衫,平静得仿佛刚才歇斯底里不是自己:“算……要去赶飞机,少爷。”
他抽出自己西装插花眼里白木槿,经过上午折腾,花朵已经有些蔫儿。
“抓到柏志明会给你发消息,如果七天内没收到消息……把这朵花埋在你常经过地方。”
虞度秋双手抱胸:“十几天前你还说们般配,现在就不配?那就快滚。”
柏朝闭上眼,深呼吸,重新睁开时,毅然决然地提起行李箱:“是要滚,再见。”
他大步走向门口,稍稍侧身,目不斜视地经过靠着门人。
“你所谓忠心也不过如此。”虞度秋轻蔑话语从身后传来,“远远偷窥和近距离接触感觉很不样,是吧?对失望?就知道你总有天会放弃,爱慕人大多都是这个结局,只是没想到你放弃得这快。也好,让及时止损。”
柏朝刹住脚步,握着行李箱手柄手用力过猛,手背浮现出纵横青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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