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毅低声回:“很有可能,他不像个新手罪犯,但他居然没有案底,足以见得这人本事得。或许他杀人证据,都像朱振民案那样,被他巧妙地隐藏。”
娄保国大夏天地打个寒颤,搓搓胳膊:“乖乖,突然觉得咱们应该多带点人。”
周毅:“也这觉得,洪伯昨晚来电话,把今天计划跟他说,本想让他多调些人手过来,但再快也要七八天,这里通行证不好办。”
娄保国又灌半瓶矿泉水,擦着嘴边水渍道:“他老人家每天个电话,跟操心孙子似,还是少给他报忧吧,免得他担心,犯个高血压什。”
周毅:“不告诉他,他恐怕更担心,老人家都这样。”
纪凛看见,说:“要不让他们去车里等着吧,反正你带他们出来,只是为让裴鸣以为你去找志愿者,们去看看柏志明究竟在不在那儿就行,也用不上他们。”
虞度秋不敢苟同:“万呢?留四五个人在酒店监视裴鸣和他人,以防他们跟踪们,但这样来,们这边保障也被削弱,再不带医生,不能安心。”
“你是安心,你看看他们,都快中暑,假如出状况,你还得顾着他们,只会给你拖后腿。”
虞度秋回头张望,只见远远落在后头两人神色萎靡,有气无力,上坡速度比蜗牛还慢,确实不像能帮上忙样子。
“哎,行吧。”虞度秋叹完气,吩咐后头保镖,通知翻译和医生回到车里去,等他们回来。
半个月缅甸警察还高效。”
娄保国刚好伤疤就忘疼,没心没肺道:“可能是穆警官在天之灵保佑们啊。”
周毅拦都来不及拦,眼见着纪凛怔怔,眼神点点灰暗下去:“嗯……或许吧。”
虞度秋敛容,正色道:“保国,别乱说话。”
此话出,所有人都静默,不可思议地瞧着他。
闲聊之间,他们终于爬到上坡小路最高点,阿肯指着下方喊:“看,就是那儿!就是在那儿打听到消息!”
虞度秋等人往下望——强烈日光照得整座山景象十分清晰,绝大部分山体表面都被茂密青翠树林覆盖,郁郁
两人仿佛得到特赦令,喜出望外,眼神里迸发出感激光芒,扭头就下坡,跑得飞快。
转眼间,队人只剩下十个。
若是单单去寻找柏志明踪迹,那是绰绰有余,但倘若遇上传闻中武装分子,未必能全身而退。
周毅目光凝重地扫过周围环境,在林间鸟叫虫鸣中仔细分辨其余异常声音,以防突发意外。
娄保国也不由地警惕起来,边走边小声说:“不知道为啥,总觉得柏志明那老畜生不简单,诈死遁走这种手段,想破头都想不出来,你说他会不会……不是第次杀人啊?”
“跟你们说多少遍,别迷信,死人就是死,哪儿来在天之灵。”
“……”
众人皆松口气。
虞大少爷依旧那不通人情,说明切正常,放心。
阿肯在前方催促,说再不走下午可能会有场,bao雨,到时候就不好下山,于是行人背起包,继续爬坡。虞度秋他们几个身强体壮,即使出许多汗也还能坚持,就是苦随行翻译和医生,走两步就要歇会儿,喘得跟驴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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