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唤名字虞度秋怔怔:“在呢。”
“是……是他……”
虞度秋有点迷惑,也有点听不清,朝嫌弃房间里又走两步:“是谁?”
纪凛突然像个失去理智疯子,拳头狠狠砸在坚硬水泥地上,狂乱而悲怆地嚎啕:“是他!虞度秋!是他啊!”
“‘他’指谁?你不说名字怎……”虞度秋猛地刹住话音,仿佛预感到什,歪歪斜斜身子慢慢站直,“你在开玩笑吧……怎可能……”
,蹲在男人面前,不知在干什。虞度秋出声喊:“小纪同志,过来拿下钥匙,可不要进去。”
喊完半天,纪凛都没回应。
“纪队?”虞度秋向前步,突然发现,纪凛向挺直脊背深深地垮下去,肩膀剧烈颤抖着,隐隐传来压抑抽噎声。
虞度秋和柏朝对视眼,大概明白怎回事,虞度秋安慰:“没事,死就死,们少带个人下山,还轻松点呢。”
柏朝:“……”完全是无效安慰。
“就是他……”纪凛抓着男人皮包骨头手,眼睛通红,仿佛泣出不是泪,而是滚烫灼痛鲜血,“他还活着……他还活着!”
立在门口男人遽然定格,手指转动钥匙圈没止住惯性,飞出去,啪地砸在墙上,哗啦坠落,埋在墙脚堆注射器中。
作者有话说:
是你们想那个人
纪凛背对着他们摇摇头,吸气声越来越重,越来越急,后颈忽高忽低,仿佛喘不上气,喉咙哽住,说不出个字。
虞度秋终于察觉不对劲,沉声问:“到底怎?”
纪凛很少笑,但更少哭。起码从他第次在怡情酒吧小巷监控里看到这个警察起,直至现在,无论情况多艰苦,多绝望,纪凛从未流过滴泪。
不知该说是意志力惊人,还是要强到自欺欺人地步。
他们耐心地等着,将近半分钟沉默后,纪凛终于缓缓转过头——他牙齿紧紧咬着颤抖嘴唇,难以抑制泪水从眼眶缝隙中淌下,胸膛急剧起伏,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,嘶哑地喊:“虞度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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