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凛冷眼瞧着他,呵呵两声。
娄保国立马意识到自己上当:“好哇!你居然诈,纪队你怎变这坏,亏以前还把你当老实人!”
“兵不厌诈,何况是你心里有鬼。”纪凛拍拍他厚肩,“她压根没问起你,就让带特产回去,你继续加油,管好自己。穆哥午睡该醒,去看看——”
刚转身,就见人模人样裴鸣迎面走过来,朝他们客气地笑笑:“下午好,刚听到你们聊天,穆哥是哪位?是纪警官房间里‘志愿者’吗?”
娄保国急中生智,抢答:“诶对对,他是缅甸人,姓姆名歌。”
“哎,跟坐牢似,想溜出去找大哥都不行……”
“有吃有喝你就知足吧,总比穆哥之前处境强。”
娄保国想想也是,比起穆浩受过监禁,这点儿苦算得什。
前几日迟到镇定剂最后终于送达,经过医生精准减量和纪凛悉心照顾,穆浩这几天精神状态恢复许多,嗓子炎症也在逐渐好转,能说出几个简单词语,只是生活依旧不能自理。
纪凛不放心别人照看,个人揽下所有活,不仅要管吃喝拉撒,还帮穆浩剪杂草般头发,剔疯长眉毛,又是擦洗身体,又是按摩四肢,晚上就打地铺睡在床边,比康复中心护工还任劳任怨。
嘟哝:“知道,反正是他女儿,管不着,就吐槽下。”
周毅大获全胜,得意会儿,转回正题:“少爷,真不用提早回国,小柏就像弟样,也想等到他消息再走……无论是什消息。”
娄保国紧跟着举手,铿锵有力道:“也是,只要少爷你想等,定陪你等到大哥回来。”
虞度秋视线再度投向远方,如锦缎般夜色覆盖着起伏山峦,繁星闪烁,仿佛在为行人指引归途。
“好,们等他回来。”
裴鸣扬眉:“是吗?可是缅甸人有名无姓啊,你不知道吗?”
“……”这特谁知道啊。
娄保国弄巧成拙,尴尬地闭嘴,想不出怎自圆其说。
纪凛也只能硬着头皮圆谎:“他说他叫这个名字,是们想当然,以为前个字是他姓。”
好在裴鸣似乎不甚在意,接受
娄保国原先觉得这小警察脾气急躁冲动,没想到还有这贤惠体贴面,忍不住调侃:“纪队,觉得穆警官要以身相许才能报答你恩情。”
纪凛白他眼:“你再乱说话,当心去卢晴那儿告你状。”
娄保国大脸腾地红,磕磕巴巴道:“你、你这啥意思,咱跟小卢同志又没什……”
“她昨晚跟打电话时问起你。”
娄保国瞬间眉飞色舞:“真?她这关心?”
天空似乎将前阵子聚集雨水全降下来,连五天都没放晴。
屋檐上水珠滴滴答答地落下来,像串串晶莹剔透玻璃珠。
周毅往国内打着电话,询问自家女儿暑假作业完成没、书包收拾好没、今晚记得定闹钟,不要开学第天就迟到云云。
娄保国听得直打哈欠,抱胸靠着门框,百无聊赖:“这雨啥时候停啊,快闷死,来这儿十天就没自在过天。”
纪凛:“早着呢,缅甸雨季要到十月中旬。就算雨停你也出不去,警察限制们出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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