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起来!”
“唔!”地上人被重重踹脚,皱眉闷哼,伴着疼痛缓缓转醒,遭受电击后麻木四肢开始流通血液,传来阵阵细密刺痛。
入眼第样东西是只人手——只有四根手指,黝黑粗糙,皮肤像皱巴巴树皮,是常年日晒证明。然而吸引他视线并不是这只残疾手,而是手指上那枚硕大红宝石戒指。
光彩夺目,蓬荜生辉。
虞度秋脑子昏昏沉沉,仍在思考自己戒指怎到别人手上,手主人又狠狠踹来脚:“醒还装死!”
“小果今天开学,打给她班主任问问在校情况,毕竟初三。”
娄保国知道他心头肉永远是第位,嘴上发着牢骚:“事儿真多。”手上已经开始翻通讯录。
柏朝姓氏拼音靠前,打开就看见。娄保国边点进去边随口说:“那挂啊。”
周毅又啰嗦两句:“行,你打完跟说声他们到哪儿,这路上都看不见影子,心里总归不踏实。”
他说完,却没听到回复,看屏幕仍在通话中,以为是信号不好,重复几声“喂,阿保?听见没?”
烈日当空,群山葱郁,辆奔驰防弹车沿着山路而行,车窗降下大半,草木清香不断涌入车内。
娄保国狠狠吸大口,大呼过瘾:“这地方要是没有柏志明那个老畜生,真愿意买套房,每年来小住几天,太惬意。”
司机笑:“娄哥你每天都得陪着少爷,哪儿有空来度假啊。”
娄保国摇摇手指:“No,no,等这阵子忙完就闲,少爷肯定带大哥度蜜月去,巴不得过二人世界,才不会管们。”
“真啊?那可就期待啊,好久没放假。”
他本能地想躲开,可遭受电击后麻木身体反应迟缓,结果就被这脚重重踹在心口,差点吐血,低头不住咳嗽,这才发现自己手脚都被麻绳捆住。他竭力扭动身体蹭着地面,远离那残,b
娄保国呆呆地盯着通讯录里那串数字,重重咽口唾沫。
周毅喂半天,终于听到答复,然而却是用颤音说出来:“老周……、觉着大哥不太对劲……”
周毅迷惑:“你还没打电话呢,说什乱七八糟?”
“不是,、看见……这个号码……”娄保国费劲地组织语言,大脑因过度震惊而停转,舌头也打结,“看见他给、给裴鸣打电话……在他失踪那几天里……”
昏暗地下室内,空气中漂浮着股腐烂变质气味,冰冷潮湿水泥地面上躺着个昏迷不醒男人。
这时,娄保国手机响,看见是周毅打来电话,他接起来大大咧咧地“喂”声。
周毅也没什事,就是以防万确认下他们情况,顺便问:“你给少爷打过电话没?刚打过去怎关机,他车上有充电装置啊。”
娄保国嘿嘿笑:“你也太没眼力见儿,他们孤男寡男共处车,指不定在干嘛呢,别打扰他们,当心少爷生气。”
周毅不信:“这危险地方,小柏还在开车,少爷不会乱来,估计他在睡午觉吧。但这个时候关机也太不方便,万发生意外怎办,你给小柏打个电话,让他提醒少爷开机。”
娄保国不高兴:“你怎不自己打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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