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觉着行。”
纪凛突然抬手挡,耳朵贴着墙,皱眉道:“等等,你们听,好像是裴鸣声音,他在骂谁?”
“好个‘奉命执行’,把罪责推卸得干干净净!”裴鸣懒得理会柏志明狡辩,继续对虞度秋大倒苦水:“度秋,你知道有多羡慕你有个清白家世吗?你十几岁时拥有切,十几岁时也曾拥有,可夜之间,统统没。直盼着你也有天跌落神坛,可你却平安无事到现在,甚至过得越来越好,实在令不甘。”
虞度秋脸上萎靡之色褪去,勾起抹冷冷讥讽:“不是不甘,是嫉妒吧?恕直言,裴哥,十几岁时赢得奖项、获得
娄保国拍掉身上尘土,说:“肯定是你长得太凶,吓着小朋友。”
周毅从他身后走出:“放屁,他们都没看到。”
纪凛眼尖,远远望见辆与村落整体经济水平格格不入豪车:“嘘,你们看那个房子门口,停是不是你们家少爷车?”
周毅鹰隼般视力盯过去,确定道:“是,旁边那两辆是裴鸣。门口还有三个保镖守着,按照出发时人数来算,房子里应该还有五个保镖。”
娄保国:“不算上大哥,他们也有十个人,们能以少胜多吗?”
定有办法让裴鸣不打自招。裴鸣为自己利益死守父亲秘密,柏志明更不会主动泄露自己罪行,唯切入点,便是在裴鸣自认安全、得意忘形之际,套出他话来。
小畜生忍辱负重那多年,恐怕就是为等待这个时机。
但既然如此想置柏志明等人于死地,以他疯性,应该有更快速高效方式,比如……使用某些见不得光手段。
可柏朝不知道为何选择最漫长无望、性价比最低方式,假使没有今天这出,他岂不是有可能等到天荒地老?
形势不容虞度秋多加思考,小畜生虽然可恨又可疑,但此刻显然不是追究这些时候。
周毅拳头捏得咔哒作响:“他们手里有枪和人质,很难说,但总要试试。纪队,们兵分两路,包抄过去,绕到房子后边,看有没有后门,尽量避开那些保镖。”
纪凛点头表示同意,于是伙人分成两队,在玉米田前分道扬镳,在村民与村狗奇怪目光注视下,迅速且小心地绕到目地。
然而令他们失望是,房子并没有后门。
娄保国咬咬牙,狠声道:“咱们就冲进去吧,拼他个你死活。”
周毅摇头,小声说:“去引开门口那三个,能少对付几个是几个,你们趁机杀进去。”
证据已到手,接下来,就是该怎逃出去问题。
两辆奔驰风驰电掣,沿着导航驶向定位地点,将十公里路程压缩在短短十分钟内。
能远远看到村落时,周毅就让车停下,以免被人发现。行七八个人迅速下车,钻进村落前玉米田里。
碧绿玉米杆子长得比人还高,完全掩盖身形,他们瞅准方向路悄悄穿梭过去,田里只传来叶子沙沙响动声音,与风声融为体。
村落里多是留守老人孩子,年轻力壮都去大城市务工,几个在田边水沟里挖泥鳅小孩儿正嬉闹着,猛然瞧见群人高马大陌生人从田里钻出来,吓得立马扔工具,狂奔回家躲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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