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倏然睁大眼睛:“难道你怀疑小卓也参与这些事?不,他完全不知情,你不要去为难他!”
“没怀疑他,但他也没你说得那无辜吧?”虞度秋指指自己耳朵,挑眉,“苓雅红宝石耳坠,还记得吗?”
裴鸣脸迷茫:“什耳坠?”
“别装,不是你让裴卓送给苓雅吗?对抹谷产鸽血红耳坠。”
“别开玩笑,会让小卓把价值连城鸽血红送给杜苓雅?
裴鸣微微怔,继而笑:“你真喜欢他?喜欢那个穷二白还两面三刀臭小子?”
虞度秋无所谓道:“穷二白没关系,财产分他十分之,他就比你有钱。两面三刀也没关系,反正刀是你不是。”
“……”裴鸣脸色隐隐发绿,默念三遍有监控不能掐死他,才勉强顺气儿,“就算知道,似乎也没有义务告诉你?”
虞度秋眯起眼,视线下移——裴鸣伤口基本痊愈,但脖子上留下道十分影响颜值长疤,抹几天药膏还没淡化。
“裴哥,他们是不是不给你祛疤膏啊?正好,给柏朝买不少,效果很不错,你需要话,可以让人送进来。不过前提是……你得跟说实话。”
不如撞日,柏朝,你跟走趟,如果你身正不怕影子歪,也好早点洗清你嫌疑。”
柏朝没有犹豫:“好。”
纪凛带着人先行回警局,虞度秋挥手送别他们,又回到住院部,独自慢悠悠地走向另间单人病房,门口看守警察早已与这位银发总裁熟识,打声招呼就放他进去。
比起穆浩那间摆满鲜花水果病房,这间可谓是满目凄凉,连朵花儿影子都瞧不见,足以见得里头住人有多不受待见。
虞度秋礼貌地敲门进去,看见裴鸣正捧着本厚厚《圣经》,坐在窗边翻阅着。
裴鸣不愧是审时度势第名,在心中狠狠唾弃他番之后,立刻变口风:“不是不说实话,他被收养时候爸还没出事,柏志明不归管。只知道柏志明从福利院领个小孩儿回来,当儿子养着。收养之前事,并不知情。”
虞度秋审视着他表情,没说信或不信,接着问:“关于你爸谋害岑小姐家事,你又知道多少?”
裴鸣苦笑:“知道都已经对警察交代,你们录音,不想承认也没办法,不会弄虚作假。他们当时具体怎谋划,也不清楚啊。”
“不是想知道案发过程,是想知道……在们查出真相之前,还有谁解这件事?”
裴鸣皱眉,不解道:“活着人里,应该只有和爸,你为什这问……”
“你还信这个?”虞度秋走过去,弯下腰查看书内页,撇撇嘴,“还以为你在里面藏逃跑用工具呢,没意思。”
裴鸣啪地合上书,表情十分无语:“你肖申克救赎看多吧?医院里没几本书,你们又没收所有东西,还能怎打发时间?”
虞度秋找把椅子坐,跷起腿,慢条斯理地说:“跟聊会儿天呗。”
裴鸣眼神古怪地打量他:“已经把知道都交代给警察,你再问也问不出什。”
“想问与案子无关。”虞度秋盯着他,“关于柏朝被收养之前事……你知道多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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