壹号宫内巨大银杏树也开始落叶,在地上铺满层黄金。纪凛到时候,虞度秋正与柏朝坐在银杏树下喝酒,两条杜宾乖顺地趴在两人脚边午睡,听见外人脚步声,立刻敏锐地睁开眼,发现是面孔熟悉纪凛后,又从鼻孔里呼哧喷出口气,懒洋洋地闭上眼,副爱答不理样子。
“…………”真是狗随主人,都脸欠揍。
虞度秋胳膊还没拆石膏,按孙兴春治疗方案,起码得绑满个月,同时戒酒戒辛辣。但他素来随心所欲,身体素质也足够强悍,根本没把医嘱当回事,这才不到个月,就已经喝上酒。
纪凛懒得管,反正虞大少作死不是天两天,他只关心自己此行目:“喂,姓虞!”
虞度秋早就知道他来,门卫那儿已经传消息给周毅——洪良章离开后,他暂时兼任管家职。
初秋落叶打卷儿就飘入十月,全国人民欢度国庆享受长假之际,专案组刑警仍在加班加点地整理案情、完善证据链。
虽说几位主谋已经落网落网、z.shaz.sha,但这起重大刑事案件牵连甚广,背后获益方尚未全部人赃并获,谁都不敢掉以轻心,只能紧锣密鼓地加班加点,争取早日结案。
所幸警方在对杜书彦实行抓捕前并未走露太多风声,多数与他存在违法利益关系金主被逮个措手不及,再加上杜书彦供认,如无意外,这些人都难逃恢恢法网。
平义市政商界仿佛经历场惊天动地大地震,震后人心惶惶,心里有鬼纷纷夹起尾巴做人,生怕余震波及到自己。
同时也有许多人暗暗窃喜,心中揣测着,这回,那位曾与杜家有联姻关系、且前阵子涉嫌金融诈骗年轻首富必然要被缉捕,正如多年前平义首富裴先勇样。
“如果你也是来审问柏朝话,喊律师来跟你谈。”虞度秋摇晃着酒杯,熟门熟路地说,显然已经用这招应付过他同僚。
纪凛走到他们跟前,自己也拖把椅子坐下:“还在停职期呢,没资格审问,这次是来问柏朝些事,但不是你想那样。”
虞度秋防备心很强:“那是怎样?其他案件相关事你去问杜书彦不就行?难道他还没招吗?”
“他招是招,但他服用过量d品,加上费铮之死给他造成刺激太大,目前精神状态很不稳定,时而清醒时而混沌,有时候说话颠三倒四,们审好几次才弄明白大致原
神明从天堂跌入地狱,是心怀嫉恨凡夫俗子最爱看好戏。
甚至有消息灵通称,近期碧山上来往警车辆接着辆,看样子,虞大少爷只是强弩之末、苦苦硬撑罢,早晚得进去,能不能平安度过这个秋天都难说。
事实上,壹号宫近期确接待几辆来势汹汹警车,不过他们目标并非虞度秋,而是虞度秋身边那位。
柏朝面对质疑与审问,始终言不发,而虞度秋律师们却各个能言善辩,证据不足警方往往没问几句,就被堵得说不上话,只能铩羽而归。
假期结束,碧山上绿植统统换成应季五角枫、鸡爪枫、黄栌等,不计其数。远远望去,橙红金黄,如火烧云般绚丽夺目,似乎丝毫没有受到近期笼罩在平义市上空阴云影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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