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不详语气。
纪凛立刻转头去看柏朝表情,猝不及防地被对方狠戾视线刺刀。
……难怪他刚才脊背也发凉。
“没有。”柏朝冷静地辩解,“进抹谷时候是收到邮件,但当时不知道是费铮发给,尝试联系柏志明,他没有回复,所以也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,要是提前知道,根本不会让你遇到危险——”
“哦,联系。”虞度秋眸中冷意不减,“如果联系上,就和纪队说样,是吧?”
穆浩摇头:“以对度秋解,他不会因为这种小事而放弃个真心爱人,但他会用什方式惩罚这个操控他爱人……就很难说。”
……这叫“小事”?
纪凛越发觉得自己过于正常,在他们这群人当中反而显得格格不入。不过既然话已出口,他所能做,唯有相信穆浩判断,静待二人反应。
可实际情况,似乎与他们预判大相径庭。
虞度秋听完他质问后,脸上笑容已经完全消失不见。
柏朝脸色随着他每句话落下而逐渐紧绷。
纪凛也暗暗心惊。
难道真被穆浩猜中?真会有人用这种丧心病狂方式求爱吗?这和疯子有什区别?
来之前,穆浩其实也不是百分百确定,但有点他非常笃定:“从这阵子观察来看,柏朝是个很聪明人,他有杀死裴先勇和柏志明决心。认为,他绝对不会在尚未达成目之前白白送死,起码定会先估量自己生存率。他不是不爱度秋,而是选择种举两得高效方式,同时达成复仇与索爱两个目。”
“可你知道度秋最厌恶什吗?不是背叛、不是欺骗,而是被人掌控、被人戏耍。即便他爱柏朝爱到愿意献出自己所有,那也必须是他自己主动献出去,这是他底线。”
柏朝停顿下:“你不能质问没有发生情况。”
“那问你,你离开矿井去找柏志明时候,是真觉得自己会死,还是演给看?”虞度秋没有看他,然而每个字矛头都冲他刺去,
银杏树叶随风沙沙轻晃,阳光从缝隙间漏下来,在那张没有表情脸上落下明明灭灭光影,浅眸中情绪闪闪烁烁,扑朔迷离。
纪凛心里咯噔,突然意识到他们犯个很大错误——虞度秋这人想法和行为,根本就是无法预判。
而且……穆浩连他当年表白都听不懂,怎可能准确预测这俩人感情走向啊!
“铛”声轻响,虞度秋放下手中玻璃酒杯。
他等几秒,周身寒气愈来愈重,冻得旁人舌头僵住,不敢发声。纪凛都快打哆嗦,终于听到他冷冷启口:“怎,还等着问吗?”
“倘若他知道,他们走到今天这步,全是由柏朝手设计,他不过是艘随波逐流小船,按着柏朝设定航向前行,来到柏朝预设好目地,那他绝对会生气。”
“而这时候,柏朝为求得他原谅,不会再选择撒谎隐瞒,只剩下个选择。”
坦白切。
纪凛当时听完这些,讷讷地问:“穆哥……他们会不会因此反目成仇啊?虽然也看不惯他们整天在面前秀,但是……”
但是也不希望看见饱经磨难终成眷属恋人最终遗憾分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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