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根本滴酒未沾啊!
纪凛懒得管这个不可理喻人,正要自己动身去找穆浩,忽然瞧见人扒开宴会厅内人群,径直朝他们走来,身上大衣随着匆忙脚步而翻飞。
柏朝站定在形似醉鬼虞度秋面前,看眼杯中剩下半烈酒,然后挑下眉:“才半小时怎喝成这样?”
纪凛想说怎知道,头回见到没喝就醉倒人。然而这时,面朝着他虞度秋冲他眨只眼。
“……”纪凛立马知道他又
虞度秋指指天花板:“楼上有客房可以住,而且也不用你负责,有人会带走。”
这倒是,虞度秋下属那多,总有人会安顿好他。
服务生很快调好杯烈酒,推到他们面前:“用95度金麦酒打底,请您慢用。”
纪凛闻着味儿都快醉,捏住鼻子说:“这玩意儿喝下去喉咙不得烧起来?”
虞度秋没说什,举起高脚杯,看似要往嘴边递,半途却猝不及防地转个弯,往纪凛空杯中倒入半。
寿宴七点半准时开始。
罗董事长下楼做个简短讲话,感谢所有前来为他祝寿宾客。片热闹中,他朝某个方向举起手中酒杯。
纪凛杯酒下肚,脸颊烫得像发烧,但意识还算清醒,瞧见虞度秋外公与母亲也举起酒杯,隔着五六米远距离,与罗茂遥遥碰杯。
他们好像挺熟啊……纪凛姑且记下这点,想着等虞度秋找来穆浩,可以汇报给他们。
话说回来,姓虞动作也太慢,这都过去多久,到底在干嘛呢……
。你那奋不顾身地来找,却——”
柏朝捂住怀里人嘴:“好,不要再提,已经……已经快忘,不要提。”
虞度秋对上他眼睛,他有些不自然地避开。
柏朝不是个健谈人,甚至可以说是沉默寡言,所以他语言系统也很简练,句话很少会接连重复两遍。
而他刚刚却说两遍“不要提。”
纪凛傻眼:“这是干嘛?可不喝!”
“帮个忙。”虞度秋说完,突然脑袋歪,趴倒在吧台上,枕着自己胳膊闭上眼。
……这是闹哪出?
纪凛莫名其妙,伸手推他:“喂!别装死,你到底是来干嘛?”
可无论如何推搡,虞度秋就像粘在吧台上,就是不肯起来,嘴里还嘀嘀咕咕,副醉得不省人事状态。
正这想着,他埋怨人就出现。
虞度秋不知去哪儿,身上散发着股淡淡水气,发丝更柔顺亮泽,脸颊白里透粉,像是蒸个桑拿。
纪凛打个酒嗝,不满地瞪他:“你不是去找穆哥吗?人呢?”
“他在给冯队打电话,确认些事情。”虞度秋朝吧台后服务生招手,“调杯度数最高,谢谢。”
纪凛奇怪道:“你事情都办完?喝什烈酒啊,可不负责带个醉鬼回去。”
这是他处于慌张状态表现。
“好……不提。”
人声越来越近,再转个弯或许就能窥见他们身影。虞度秋捡起自己大衣,亲手为他披上,然后亲他脸颊:“半小时后,来宴会厅找。”
“可没有邀请函。”
“已经买下这个地方。”虞度秋最后为他系上扣子,“男主人要什邀请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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